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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昊從不吝嗇向我表達他的在意,我也因此有了安全感,但我知道,讓他說出這樣一番直指年齡差距癥結的話,其實並不容易,困難程度僅次於父母向子女道歉。
於是,我把司昊想聽的話,鄭重向他重複:“我也害怕,怕你覺得我不夠好、不夠乖,想在你面前掙一點表現分,最好一分換一年,讓你長長久久喜歡我。”
“司老師,”我避開周圍路人,微微壓低聲音,“我們沒有不合適。走過這些彎路,我就會變成你哦。”
司昊怔怔地看著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刻意轉移話題:“但你以後要更誠實一點,我也很喜歡你偶爾幼稚一下……”
司昊眨眨眼。
然後他不再用枕頭擋臉,忽然湊近螢幕,像仔細端詳我,想從我眼裡挖掘一個確切答案:“那如果我當時,直說我非常不喜歡你和一些陌生又奇怪的男男女女住在一起,你是不是就會認真考慮不合租了?”
“這才是真實想法是吧,”我被逗笑,說,“是啊,司老師,你那樣說,我就高高興興不合租啦。”
司昊的表情看上去有點鬱悶,但又有點釋然。
“那我以後儘量坦率一些,少講大道理,但你不可以嫌我心思重、管得多。”司昊是談判的一把好手,他最知道如何讓我心軟又心動,“這一次就原諒我……那天在警局外面沒顧及你心情你要原諒我,昨天刻意拖延和你聯絡你要原諒我——”
“好不好,雲老師?”
“雲天……寶寶?”
我耳朵直接就麻掉了。
“你、我……美人計能不能禁止使用啊!”我不蒸包子爭口氣,想方設法調戲回去,“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我也有條件的。”
司昊坦然:“我答應。”
我:“……”
你大爺的要不要答應這麼快。
“你今晚上回去,”我不甘示弱,紅著臉要求,“重新給我現場直播。”
司昊疑惑:“現場直播?”
“是啊,”我哼哼唧唧道,“也不知道昨天是誰要洗澡給我看呢。”
司昊:“……”
哈!答應早了吧!
“不跟你打電話了。”我一溜煙鑽進地鐵站,“我要繼續攻略上班恐怖故事了,你別在床上賴著啦。”
司昊罕見在我這裡吃癟,但還是對我說“好”。
等我上了地鐵,“眼疾屁股快”,搶到空位坐下來,手機又一震。
司昊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酒店窗簾敞開一半,晨曦映亮屋子,溫柔披在司昊身上。
我看見他赤裸上身清晰的肌肉紋理,和他帶一點淺淺蠱惑意味的、唇角勾起的弧度——
[司老師]:[之前截圖刪掉,我用新的和你換。好不好,寶寶?]
晚上下班回家後,司昊給我打來今天的 “小別勝新婚”
那天晚上,我對司昊根本談不上什麼“遠端指導”。
他性感隨性,坦率大方,不禁讓我數次感概,他平時穩重得體的衣裝之下,竟然還有這樣一副蠱人心神的面孔。
我實在挪不開眼睛,身體先於我一團漿糊的腦子作出反應,慾望昂揚,愛意更昂揚。
司昊懶懶散散說他“由奢入儉難”,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不在,”他就很輕地揚眉,語氣坦然,“我自己好像打不出來。”
我的胸腔在燃燒。
我那時候還沒意識到這是司昊對我的勾引和刻意引導——
他有辦法隔著手機螢幕將我一點一點扒/光,讓我赧然袒露在他面前。他細細告訴我他平時愛碰我哪裡,以及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