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給你們住,你們可以在附近找個不錯的酒店,現在也不是旅遊季,便宜。”
“嗐,我知道酒店便宜,但咱有地方住就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了唄,不是錢的事兒,就是沒必要,”他強詞奪理說,“我肯定不亂動你東西,再說了,出來租房跟住酒店也沒啥區別啊,我給你換床單、換被套還不行……”
“不行。”我冷下態度,心想你動別人東西的次數還少了嗎。我再次拒絕這個試圖靠摳門摳出套四居室的男人,並且當著他的面把臥室門反鎖,“真的不行,還有人等我,我先走了。”
我見他面色不善,盯著我的門鎖看了一眼,說了句“不行就算了吧”,然後轉身離開。
我這才下樓回到司昊車裡。
現在回頭想想剛才發生的事,我猜那人說不定跟女朋友說自己租的主臥,可經濟條件就擺在那裡,主臥難道更有面子嗎?人家女孩真心待他,他就這麼回報?
我感到煩躁,生活中遇見這樣人那誰不得避之唯恐不及,可那畢竟是與我住在同一屋簷下的人,還真是避無可避、無孔不入。
司昊不經意打斷我的思緒:“短租沒關係,不舒服了可以反悔,就當體驗一下吧。”
他好像早有預料我會這樣,我頓時就成了個“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形象。
不想再提這件事,我悶悶不樂,司昊不著痕跡轉移話題,說起別的事逗我開心,讓我心情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