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起,天一冷,我保準起不來。而且……我也不可能白住不給房租呢。”
司昊張了張嘴,但終究還是沒有多勸我,只是答應:“好,按你的想法來,但你要注意安全 “趁手工具”
我向司昊誇下海口,說自己會獨立處理好租房的事,以至於我後來碰壁,也出於不想讓他為我麻煩的顧慮,就沒向他吐槽我遇見的煩心的人和事。
我怕告訴司昊後,他會花時間來幫我擺平,而他已經連續加班一整週沒有絲毫休息了。
大學畢業找工作以來,我都不曾背井離鄉,住在家裡其實已經少了許多大額的固定生活開銷,首要一點就是租房,其次一點就是伙食。因此,我對租房、獨居的概念還停留在讀書時,中學同學的父母到學校附近陪讀,或大學小情侶搬出宿舍同居。
所以當我付出幾乎兩週的全部業餘時間在地鐵周邊找房源——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煩躁起來。
我預期想租的套一房源極少,套二的租金遠超我的負擔能力,而公寓不通氣就算了,商業用電的價格實在太高。這就是象牙塔外的社會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