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會,我就問:“司老師,你是不是常玩這種?”
“經常陪客戶,什麼都要會一點。”司昊從背後圈住我,調整我展弓的姿勢,也替我承一點力,“鬆手了——”
箭矢破風而出,我射中我人生中第一個八環。
我開心回頭去看司昊,鼻尖幾乎蹭過他下頜,我想起他右手指根上的薄繭,問他:“那……除了陪客戶,你自己平時會運動嗎?”
“會打一點網球。”司昊並不退開,就這樣垂首看我,“感興趣的話,下次就約你一起。”
晚飯,按說好的,由司昊選地方,我們就去吃了烤肉。
烤肉挺耗時,我們還排了一會兒隊,吃完出來,外面天色都暗下來。
司昊抬表看看時間:“我們慢慢走去地鐵口?”
“……好。”和司昊消磨了一天,我卻仍然不想和他分別。我想起那些躊躇一天都沒來得及宣之於口的表白,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脫口道,“司老師,你之前是不是說過……如果時間晚了的話,我可以去你家留宿啊?”
“今天嗎?是可以,如果你想的話。”司昊一頓,旋即看向面紅耳赤的我,目光像禮貌徵求,又像咄咄試探,“但多晚才算晚呢?”
我在他目光下沒了氣勢,顧盼左右,蹩腳措辭:“九十點鐘吧?現在還早,我們可以吃個宵夜,或者你想不想去酒吧……”
“不太想,我是吃不下也喝不下了。”司昊悶笑道。他很輕地攬了我的腰,又很快撤手,好像只是想引我朝左前方的居家館走,“毛巾牙刷我有新的,你挑套合身的居家服吧——畢竟你今天也沒帶換洗衣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