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和正義來制裁我,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我啊!
實習生大多都是可愛而虛心學習的,但萬一開實習生盲盒時開到何運興這種隱藏款,那不亞於一個上班恐怖故事。
“手機收起來,”我儘量穩住聲音,不快道,“你為什麼自作主張重啟了程式?”
何運興這才收起手機,理不直氣也壯:“昨天任娜姐就是這樣教我的啊。”
任娜氣道:“我教你什麼了?我教你怎麼設定和執行程式,沒教你自作主張處理突發實驗事故啊!”
“我就是想著它斷電了嘛,程式就終止了,下意識就想再把它開啟,”何運興居然說,“你們也沒教過我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處理啊,況且當時這個實驗室就我一個人打掃衛生,也沒人指導我……”
“基礎都還沒打好,我們怎麼可能就教你事故處理呢?”任娜激動起來,“本來我們也不會讓新人承擔責任,但你至少要先承認自己的失誤吧!我就在隔壁實驗室,你不知道喊我一聲嗎!”
何運興一聽不必擔責,立馬說:“我知道了,下次不亂碰了,叫你們來處理,對不起。”
“你!”任娜被他噎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果換作白霜那樣的新人,哪怕犯了粗心的錯誤,我只要能處理過來,都不會太過苛責,畢竟誰都有一時不留神的時候。
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何運興這種推卸責任的。
因此我拉住任娜,不想再與何運興多做爭辯,只是冷聲,毫不掩飾我的不悅:“下次不要這樣。”
何運興嘟囔著嗯了一聲,毫不關心實驗後續該如何進行。
我看了眼程式,這會兒已經完成高溫階段,重新進入恆溫了,我便沒有停止它,同時腦子裡思考著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