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一時爽,尷尬火葬場。
“我,呃,”我臉和脖子一點點變紅,“我們……”
還好店員並未表現出任何不適,甚至她倆好像比以前更興奮了:“哦——這樣啊——怪不得呢——”
司昊顯然也很意外。
但僅僅驚訝一瞬,司昊就恢復了從容。他拳抵唇邊,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太過於張揚明顯,而後他笑夠了,彎著眼睛對店員說:“那就再給我老婆配一條領帶吧。”
店員:“好好好!”
我:“……”
我以後應該都不會再來這個商圈了。
晚上回到家,我一個俯衝踢掉拖鞋撲倒在沙發上,試圖拿抱枕悶死自己。
我甕聲甕氣:“我這張嘴啊!我這張壞菜的嘴啊!水映雲天你是腦子瓦特了怎麼敢說出那種話的啊!”
家裡暖氣開啟。
沙發輕輕下陷。
司昊坐下來,把我亂動的腳放在他膝上,捏我的腳踝。
我翻身將抱枕抱在胸前,紅著眼看他,還動腳踢了踢他。
他就拉開我的腿俯身湊近我,趴在抱枕上沉沉壓著我:“那套衣服再穿給我看看好不好?”
“現在?現在就不唔……”
拒絕的話被司昊這隻大尾巴狼一口一口吃掉了。
他幫我脫、幫我穿。
以懶得去找襯衣來配為由,把我剝個精光,再給我套新衣服。
暖氣還沒熱起來,我只能依賴司昊的體溫取暖,涼冰冰的衣料擦過我面板讓我顫抖,我本能想要躲開。
可能是惹司昊不悅,他就把那條領帶戴在了不正確的地方,逼得我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