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係還可以。”
我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嘖嘖嘖,我們司老師假公濟私?”
司昊很坦然:“是的。”
我就一頓樂:“平時和黃姐接觸不多,她挺親切的,也好和善。”
司昊表情卻意味深長:“嗯,拋開工作而言,人是很好的。”
畢竟那是公司的人事、老闆的心腹,工作上再“人好”也有限,我很快就反應過來:“哦,和你差不多。”
司昊:“?”
我:“披著狗皮的狼。”
“……”司昊無語片刻,“我就算了,這麼說黃姐不太好吧。”
列車開始行駛,行駛時間也不長,但司昊還是拿出筆記本,準備看看明上午需要講的ppt,他工作時很專注,但卻會借我揹包遮擋,輕輕捏我的手玩。
我覺得他認真的樣子很好看,和人民幣很是相配。
我不由問他:“如果有時間,你想不想陪我逛逛我的母校?”
“可以啊,”司昊欣然答應,“後天是下午場,上午陪你去,正好我和你們實驗室老闆有一點往來,如果你想,我們也可以過去聊聊,不想就算了。”
話說到這裡,我忽然愣住。
司昊和黃梅婷關係不錯,黃梅婷作為人事知道我的檔案,因此司昊不曾問我也知道我母校是哪裡,這並不奇怪。
可是本科生進實驗室,大多是為了畢業課題,少部分優秀者才是為了科研鋪路,而我只是偶爾給研究生師兄打雜,都不常跟老闆講話——這些經歷我沒有和司昊講過,他為什麼這麼篤然就說出“你們實驗室老闆”、認定我在老闆實驗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