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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校在哪裡,到底是黃梅婷告知司昊,還是司昊提醒黃梅婷的?
“我司業務中心某銷售”
我心中疑慮一閃而過,但司昊神色如常,我以為是我過於咬文嚼字,就也沒太在意。
列車到站後,我們與黃梅婷匯合,打車前往預訂的酒店。
天色已經暗了,透進車窗的路燈光時明時滅,就像我的心情一樣微微搖曳。
我已闊別大學整整兩年,當我再從這個曾往返多次的高鐵站出來時,我感到陌生又熟悉,心裡談不上悵然,也談不上興奮。
我像個不停往前奔跑的人,只是在這個瞬間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拔腿路過的風景——我沒有在那裡駐足良久,但我記住了那裡的石臺花圃和高大行道樹、記住了那裡的小餐館和老闆可愛的女兒,某個時刻,我會在街沿擺一張矮桌,老闆會給我端上一碗麵條,我坐在搖晃的樹蔭下,吃完付錢就走。
從時光縫隙裡穿梭一遍。
到酒店大堂時,已經接近晚上十點半。
我們在前臺辦理入住,黃梅婷住單間,而司昊疊了“報銷金額有限”和“臨時通知訂不到房間”這雙重buff,堂而皇之和我同住標間——並且我知道後面兩天的住宿也都會是這樣“分配”,看上去十分合理。
要換以前,我指不定還會對司昊一本正經做出的安排深信不疑,認為他心裡有數。
現在換成我心裡有數了,司昊這人假公濟私是非常有一套的。
兩間屋子房型不同,不在一層樓。我們走進電梯按亮兩個樓層號,我在黃梅婷面前佯裝自然,與她暫時告別,再假裝坦然跟在司昊身後走出電梯……
但“偷情”的刺激感就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司昊還偏要撩撥我:“其實早在團建那天晚上,我就想把你留在我房間裡睡,只可惜讓你跑掉了。”
司昊並未刻意壓低音量,我頓時驚恐不已,心臟狂跳,偷偷摸摸回過頭確認電梯門早已關上,我這才打了一下司昊的胳膊。
剛刷卡進屋,我正想埋怨一二,司昊卻連房卡都不插,就把我抵在門背後,在漆黑一片當中、雙唇在我臉上摸索地吻下來,碰我眼角和鼻尖,最後探進口腔找我的舌頭,纏著我、吃掉我想說出口的話。
“黃姐在,不能訂大床房,我之前還有點遺憾,”我聽見司昊低聲地笑,“現在想想,一張床弄髒了還能睡另一張,也挺好的,對吧。”
司昊似乎抱了淺嘗輒止的心思,手伸進我衣服,褲子解開垮到髖胯,把我弄出來……我他媽連房間都還沒邁進一步啊!
我正想以牙還牙,他卻退開了,雖然我感覺到他頂我,但他好像並沒有讓我幫他解決的意思,而是插上房卡開了燈,趁我短暫眯眼、下意識攏褲腰的工夫,打橫抱起我,帶我去了浴室。
他還順手把我揹著的、偷偷裝有小雨傘的包隨手扔去了床上。
被奪走小雨傘的我:“……”
真的太能忍了吧。
第二天早起,我們七點就在酒店大堂匯合,準備一起去學校。
因為昨晚臨時過來的緣故,第一晚的酒店和後面兩天不一樣,但幸好相距不遠。我們拖著行李箱輾轉,而時間太早不能入住,甚至只能把行李暫放在酒店前臺,連早飯都是在校門口隨便買的,唉,上班。
一路匆忙,順稿子的時間就沒有了,昨晚……司昊也沒幹什麼正經事——原來這就是他在高鐵上還要抓緊看會兒ppt的原因,他是早算計好了,根本沒別的空看。
我們跟著校門口接應的學生幹部一道去了學校多功能廳,倒是也沒有耽擱九點鐘開始的宣講會。
司昊和黃梅婷分別負責主講答疑和現場面試,而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