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敏感常常不許他碰,聲音低沉,使我發顫。
等我人都軟綿下來,微微喘息沒有力氣,我才矇矓湊近螢幕,看見他下腹終於繃緊,青筋蜿蜒於淺麥色的面板之下,然後他皺著眉攀頂。
司昊沒忘記幫我把我需要的樣本採集好,還提醒我自採,這一次我們的樣本沒有混淆不清,可以用於實驗。
我暈頭轉向把自己打理好,才隱隱約約發覺……我是不是又上了他的當。
我本以為司昊第二天就能回來,但超出預計,司昊得在那邊多待兩天。
我想起司昊醉後不小心跟我提及的酒桌插曲,很擔心他是不是又受人刁難、業務談得不順利。
在別人眼裡他是我司搖錢樹,而他於我眼前大醉一場,在本人的戀愛腦裡,他已經逐漸是個大寶寶了!
但司昊幾次三番向我保證:“真的沒刁難,只是對方酒品不好,一喝大就喜歡灌人,我那天……”
“你那天心情不好。”我小聲接話,“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