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天兒,精斑樣本的志願者你號召好了嗎?匿名也好羞恥——這個提取我可不做啊!”
我:“……”
下班後,我拉住心情不太美麗的司昊。
我明明在做正經工作,卻面頰通紅,難以啟齒:“司老師,你能不能……幫我採集一些樣本呢?”
作者有話說:
小云天:我是在認真工作啊
“樣本採集”
司昊的車匯入下班高峰期的車流。
司昊問我:“可以。什麼樣本?”
我囁嚅:“……精斑樣本。”
司昊沒聽清:“嗯?”
我深吸一口氣,大聲:“精斑樣本!”
司昊:“……”
密閉車內開著空調,我身上卻好像有熱氣蒸騰。
我和司昊做過親密的事,但……要把他的東西作為檢材帶進實驗室,這真的好羞恥。
我號召同事們積極參與當志願者,所有檢材都匿名,大家報名很踴躍,相互採血很有意思,唯獨精斑樣本……大家基本都當場拒絕。
我沒辦法,咬咬牙,自己肯定得上,回頭再把毛康陳禮張薪他們強行拖下水。
其實對於嚴肅而嚴謹的實驗環節,無論血斑還是精斑,它都只是一份樣本而已,但人們就是這樣,總是情不自禁聯想樣本採集的過程,並無法避免地給這個過程帶上一點顏色。
我們所有的技術工作者其實都該端正態度,但社會環境和心理難關總是一個坎,就連我自己,在向司昊提出請求時都是“別有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