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採購的成品,透過這種方式,至少要保證這一年內,客戶不會去購買其他競爭公司的同類產品——利益上我還做了不少讓步,正不高興著呢。”
我偏頭,仔仔細細去看司昊的臉。
司昊目不斜視開車,只用餘光瞥我,明知故問:“怎麼了?”
“沒怎麼。”我幽幽道,“就是找找‘不高興’這三個字寫在哪兒呢。”
司昊還有心調侃:“你現在的表情很像你給我發過的一個表情包,就那個垮臉在哭的小貓。”
我:“……”
你以為領導是冤大頭。
領導看你是隻會嗚嗚的窮酸貓貓頭。
兩百萬很多嗎?嘖嘖。
司昊以小博大的業務能力又一次在我眼中具現化成了粉光閃閃的人民幣。
顯然,業務上的事我是懂不了一點兒,我更關心司昊這個人。
我就問起他更多關於行程安排上的事:“那你幾號走啊?”
司昊說:“還沒定,買個禮拜天晚上的高鐵票吧。”
“禮拜天晚上?那麼遠都不讓坐飛機?高鐵都得六七個小時吧。”我頓生憐愛,“狗公司,不給馬兒草還要馬兒跑,壞!”
司昊直接笑出聲。
“晚上走有晚上走的好處,高鐵上休息六七個小時,差不多等於睡著覺換一天調休。”司昊說,“而且不同層級職工的報銷比例不太一樣,我買的商務座,沒比機票便宜到哪兒去。”
我:“……我還沒坐過商務座呢!”
我這個窮酸貓貓頭還是憐愛得太早。
“——不過,”司昊話音一轉,“確實休息不好,第二天一早到地方就得趕路,然後開始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