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抓著,並用目光示意他的下半身,“我總不好這樣跟你說話。”
我順著他的目光去看。
灰色棉質短褲鼓鼓囊囊,彷彿揣了瓶350l怡寶。
……再也他媽的不能直視怡寶了!灰色褲子就這麼顯大!
司昊怎麼回事啊!我在這兒哭他在那兒硬!
被我知曉私生活隨性後就不顧體面乾脆放飛了是吧!他還真信任我!真不怕我往外說!
我被燙一樣縮手,嚴嚴實實躲進被窩,腦袋冒煙,就露出倆眼睛瞄他。
司昊揚揚眉,居然輕聲笑了,明明白白是對我的揶揄!
救命,還我溫文爾雅的司昊!
我想咆哮,這流氓誰啊!
司昊把那件翻來覆去穿脫的衣服又折騰回身上,也坐回床沿。說要“遮一下”,但他也沒刻意擋,搞得我……總是忍不住偷看。
我更想咆哮了,我怎麼走出半生歸來是個叮噹貓啊!
“從你問我的事開始可以嗎?其他的你再提。”司昊不知我腦子裡流淌著黃色廢料,開誠佈公,“如果你沒找我,他又非要送上門,那我可能真的會和他上床,雖然不可能讓他在上面就是了。”
我心裡一陣刺疼,又很鬱悶:“這種時候還強調這個……”
從司昊的表情看,他應該覺得這很值得強調。
“再小個十歲吧,我那會兒也經營感情,後來不再遇到喜歡的人,就更傾向於接受這種一次性的輕鬆關係。今天上午出發前,岑老闆單獨給我他的名片,大概怕我不加微信。帶著他的名片,是考慮我要帶隊,正好以備不時之需。”司昊說,“他心情不好想找人解悶,我後來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燒烤趁你沒來,他挑明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