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頓了頓,沒過多的去想這些事,她先把手上的單據都交到了這位護工的手上,然後拿出支票本,給她簽了個兩萬的支票。
她拿著支票對小姑娘示意了一下,讓她看清楚變成金色的數字,隨後才問她。
“僱傭合同帶了嗎?”
原本這種東西應該是僱主準備的,甚至有些人僱傭護工並不會籤合同,但何雨欣顯然是個另類。
那小姑娘看到支票眼睛都直了,聽說要合同,她先是在身上亂摸了一氣,隨後想起自己根本沒有那玩應,但僱主都管她要了,再加上一個月兩萬呢,小姑娘直接擺出道歉的架勢。
“是我忘帶了,僱主你放心,回頭我就準備好,到時候補籤也是一樣的!”
何雨欣點頭,表示這樣也可以,不過那張支票她就又揣口袋(空間)裡了。
合同沒簽她當然不可能給錢,而實際一般情況錢都應該是最後一個月的月底支付的。
何雨欣這幅準備提前給錢的架勢讓小姑娘更加激動了。
所以當何雨欣說出自己不懂醫院的事兒後,小姑娘直接拍著胸脯保證,所有的事兒都交給她,這裡她熟!
何雨欣在醫院裡預存了十萬塊,看病錢沒問題,現在還有了護工,何雨欣直接毫無心理負擔的先回病房裡休息了,順便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普通的穿著,普通的裝扮,身上沒首飾,手機的屏裂了也沒換新的。
這應該是個生活水平大眾甚至有些拮据的女性。
何雨欣這邊還在思考呢,手機響了,手機顯示來電人——老公。
嘖嘖,這個身份居然是個已婚人士。
她才這麼想,轉瞬間她又想起了一個有點要命的問題。
她,一個已婚人士,在孩子放學的時間點出現在學校門口,她是去做什麼的???
當時何雨欣沒多想,一方面因為常小花有孩子還接到了孩子。
另一方面她本身沒結過婚,更沒有孩子,甚至就算她真的生了孩子,她也不會是那種會親自接送孩子上下學的家長。
所以她根本沒有孩子放學,家長站在學校門口是為了接孩子放學的概念。
猛然站起身,何雨欣開始急匆匆的往外走,並且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的卻不是關於沒接孩子放學的質問聲,而是一個醉醺醺的,說話大舌頭的男人的聲音。
“你死哪兒去了!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倒好,在家裡享福啥也不幹,現在連飯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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