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啪嘰給結束通話了。
手機再響,她再次接起擴音,那邊還是那位女聲。
“何女士,你別掛電話,我和你說,這次的事情真不關……”
再掛,對面再打。
“何女士,你聽我說完,這件事我們也不想……”
再掛,並且這個電話被她拉進了黑名單。
又過了一會兒,又一串數字打了進來,何雨欣這次沒著急接,而是看向那邊不吱聲的謝美蓮。
“你要接電話嗎?”
謝美蓮顯然還沒明白何雨欣要做什麼,她只是本能的抗拒這一通通的電話,因此下意識搖了搖頭。
何雨欣點點頭,隨手結束通話了電話,並且關機。
眼看何雨欣放在茶几上的電話屏熄滅,謝美蓮忽然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難道不怕我說假話騙你嗎?”
謝美蓮以為何雨欣這麼做是在給她出氣,是相信她說的話了。
但何雨欣卻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你說真話還是假話,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下換成謝美蓮不懂了,但何雨欣卻明白她想的是什麼。
她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看來這些年的苦你是白吃了,我十歲時就不這麼思考問題了。”感情?什麼感情?沒有利益的感情就像乾燥的沙,沒用,還留不住。
“我只是在打磨趁手的‘工具’而已,你的存在最多算是讓他們不痛快的‘砂紙’,你給我帶來的利益不夠,我能對你有什麼感情?”
她那個被她親手送進監獄的爹‘感情充沛’,情人一大堆,私生子女論堆,他自己都記不住那些人的名字。
但後來呢,他進監獄前夕他最倚重的情人得知了訊息想到的不是給他脫罪或者是送他出國避難,而是把這件事告訴他,引導他把仇恨的目標對準何雨欣,然後趕著時間差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並且去法院進行公證,和幾十個私生子女做了合法的dna比對,證明這些孩子是他的親子,具有合法的繼承權。
有誰為他想過嗎?
人人想的都是他手上的錢和利。
她臉上帶著笑,語氣和緩的好似也染上了笑意。
“告誡你個乖,自作多情只會讓你虧本,與其想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還不如想想在這其中你能得到什麼利益,多賺錢點,好好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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