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少年與這些人打了起來,陳洋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她趁著混亂,悄悄地跑了出去,但是由於對這裡環境不熟悉,只能胡亂的跑。
萬萬沒想到她跑錯了方向,進了一個死衚衕,一時心如死灰。
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居然沒有找到人來。
她狠狠地扇了自已兩巴掌。
在她絕望之時按到了牆上的一個按鈕,發出了「滴」的聲音。
牆忽然朝兩邊退開,一群人出現在她的眼前,原來這是一座隱藏的電梯。
在人群裡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之前帶她的主管,她欣喜極了。
主管看見她衣衫不整,頭髮凌亂也嚇了一跳。
不等主管詢問,她就趕緊求他們去救周淮陽他們。
另一個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的陌生男人也和她們一起過去了。
到了地方他們卻根本不著急救周淮陽他們,心底頓時冒出一絲寒意。
正待她想出聲吸引那群人的注意時,那個穿著華服的女人捂住了她的嘴,死死地摁在牆上。
她親眼看見周淮陽躺在地上失血暈厥,少年獨自奮戰,被打的傷痕累累。
她無能為力。
最後她被當成人質威脅那個少年,其實她很想告訴他們,這根本沒用,她與少年並不認識,怎麼會因為她停手呢?
可是女人拿著簪子抵著她的喉管,一陣刺痛傳來,她感覺到流血了。
她只得求救!
後來沒有死去,她表示很慶幸,她想她應該是賭贏了。
她賭那個男人的眼裡的心軟。
看向少年時的心軟。
…………
南陽市人民醫院。
「祁楠為什麼會出現在白雲酒間,還和那些人對上了?」沙發上的男人捏了捏眉頭,自言自語道。
站在旁邊的女人眼神閃躲了一下,猶豫著說道:「北哥,我查到那個名叫周淮陽的男孩子是在白雲酒間工作,而祁楠與他關係似乎很好,平時走的很近。或許和周淮陽有關。」
女人說完觀察了一下祁北的臉色,見他雖然臉上很疲憊,卻也沒過多懷疑她話的真實性。
「周淮陽?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先生,是上半年你給祁楠找的家教,似乎就是這個名字。」祁北右邊站著的男人說道。
「我缺他吃喝了?跑到白雲酒間打工了?」祁北還記得在包間裡祁楠穿的是什麼衣服。
「或許只是兩個要好的朋友一起結個伴而已,北哥不要多想。」
「也是,他的事情不該我管。」祁北似乎想到了什麼,剛剛語氣中的關心驟然消失,只剩下陌生的疏離。
「北哥,那個包間裡的人已經查清楚了,是當晚襲擊我們的那夥人,陳家人安排的,祁楠他們應該是誤入了那個包間,撞破了他們密謀,被關在那裡。其中有人意欲對他們不軌,才遭到了祁楠的反抗。」宋殷繼續說道。
「行,剩下的你來處理。」
宋殷仔細揣摩了這番話的意思。
交給她處理,如何處理,是死是活,怎樣死怎樣活,值得思考。
「他們差點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更是傷了祁楠,我會解決好他們的。」
她知道祁楠對於祁北是特殊的,哪怕他再不喜歡他,也不允許外人傷他,所以只有死了,還要死的慘,才能解他心頭恨。
「先生,祁楠醒了。」方言舟說道。
床上的少年微微動了動手指,但是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醒了就把眼睛睜開!」祁北大聲道。
方言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略微尷尬地錯開眼神。
果然,眼神不能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