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鹽:「有些時候不能太慣著他了,不然無法無天有你好受的,還是要節制一點。」
周淮陽紅著臉聽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蘇鹽又調頭對祁楠說道:「眼睛沒完全好之前,你需要禁慾。」
「哦」祁楠把腦袋埋在周淮陽肚子上不開心的應聲。
從醫院出來後,周淮陽就沒和祁楠說一句話。
祁楠跟在他身邊扁著嘴委委屈屈的像只可憐的大型犬,時不時用手扒拉一下週淮陽的衣服。
「我感覺我這輩子的臉都被你丟完了。」周淮陽坐進車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已心如死灰。
他出來的時候手拉著衣領把脖子捂得嚴嚴實實。
可是進去的時候卻是大敞開的,難怪周圍的人都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你下次能不能別往這種明顯的地方啃,稍微往下面一點?至少給我留點面子。」周淮陽無奈的說道。
「好,我下次注意!」祁楠端正身子保證道。
「你不生我的氣嗎?」祁楠保證完之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若是在以前,他肯定是要被挨一頓說,然後冷自已幾天,雖然周淮陽嘴上說自已無所謂,但是一舉一動裡都表達著不開心的小情緒。
「呵呵,我生你氣幹嘛?我向來是一個溫和有禮、從不發脾氣的人。」周淮陽真是覺得自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誰知道祁楠憋了那麼久的慾望能這麼猛烈,他壓根承受不住。
到現在他的腿都還在隱隱發抖、酸軟,像是跑了幾十公里的馬拉松一樣。
不過開車還是沒問題的。
周淮陽正色道:「我們回家吃飯,你說昨天晚上年年他們回來了?」
十多天前,兩個人就出差去了,z國裡孟氏的產業長時間處於自由發展的階段,這次回來必須得好好整頓一下。
而周淮年純粹就是想著,如此大好的機會不就是一場旅遊嗎?
樂哉樂哉的跟著去了。
所以因為有這個傢伙在,原本五天的行程拉長了十天。
「是的,她昨天進來的時候,我正抱著你在客廳走,」說到這裡祁楠停了一下,似乎在聽旁邊人的情緒呼吸。
周淮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然後呢?」
祁楠小聲道:「當時我才幫你洗完澡,沒穿衣服……」
周淮陽感覺眼前一片黑暗,穩了穩車子,顫抖著嗓音:「什麼都沒穿嗎?」
祁楠:「我給你裹了一張毯子。」
周淮陽聽到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他又繼續問:「那你呢?有多少人看見了?」
祁楠:「我穿了衣服,應該就只有年年一個人,門外倒是有人,不過沒有進來。」
周淮陽:「那還好,外面的應該是孟染,你還記得吧?就我們當初在我家小區外逮的那小子,看著憨憨的,其實古靈精怪,模樣也變了。」
祁楠:「嗯,記得,他和孟億有關係吧?」
周淮陽:「嗯,他是孟億收養的兒子,很聰明,能力很強,孟叔的得力助手,別看他才十八歲,其實已經能獨當一面掌管一個集團了。」
祁楠:「養子?什麼時候收養的?」
周淮陽:「大概是我們剛認識那會吧。」
「哦。」祁楠似乎有心事,右手支著腦袋靠在車窗上。
周淮陽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嗎?你對他感興趣?等會回去就能見到他,說來也巧,你才搬到我家他就出差去了,恰好錯過了。」
「嗯嗯。」
中午的車很多,他們在車流中隨之前進。
突然,周淮陽無意間檢視周圍路況的時候,眼角餘光撇到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