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其他的活動,倒是有一些劇本和音樂節目找上門,但是給的價格太低,根本配不上他的咖位。
容彬懶得跟他廢話,甩甩手走了,任憑王昱年在床上哭喊。
「合同明天拿過來給他簽了,小偉以後跟王和一起照顧卡卡,至於違約金,」容彬摸了摸下巴,「他不是祁予商的人嗎,祁家有的是錢,讓祁予商幫他還。」
見他要走,王昱年掀開被子下床,忍著痛大喊:「容總,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當初是你們非要簽我的,不然我怎麼會和辰星解約!」
王昱年出道的時候人氣很高,在海外做練習生積攢了不錯的人氣,實力也不俗。
還是白朮親自找上門要簽他的,誰知道這個人,出道以後還不滿足,急功近利,甚至想要利用白朮上位,在辰星的一次集團活動中,花錢買到了白朮的房間號,當天晚上就自己的送上門求潛。
被白朮拒絕後利用走廊監控要挾對方給了他一大筆的封口費。
容彬惦記著弟弟受傷的腳踝,根本不想再跟他多說半個字:「要是不想被封殺,就老老實實待著!」
王昱年愣在原地,海晟居然真的拋棄他了。
白朮看了一場熱鬧,拍了拍手:「你之前跟陳蓉談的五百萬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要白紙黑字寫下來,你的傷和木眠半點關係也沒有。」
王昱年死死咬著牙,憑什麼,自己被打成這樣,還被容彬從海晟趕走,他什麼都沒了。
就連談好的那五百萬也被加上了附加條件才能拿到。
「你不覺得你們太過分了嗎?」
習炎站在門口,看著王昱年站在那裡,心中五味雜陳。
他和王昱年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一起去做的練習生,那一批的舞蹈室裡只有幾個華國人,他和王昱年最聊得來。
王昱年很能吃苦,兩人一起在練習室度過了枯燥乏味重複的幾年,那時候的王昱年多純粹啊,怎麼一出道就變了呢?
習炎不明白,c位出道,簽的公司也好,團隊也不錯,更別提拿到的資源也都是最好的,王昱年為什麼還不滿足?
白朮笑著說:「過分?」
他上前一步,冷冷看著王昱年:「要是我今天在休息間,我會比木眠更狠,反正你現在也不想唱歌跳舞,至少要打斷一條腿才行啊。」
王昱年被他說得身體一抖。
瘋子。
辰星的人都他媽是瘋子。
他背後抵著冰冷的床架,開始思考自己要怎麼辦。
他不能被封殺,就算和海晟解約,他也還可以簽去星海,祁予商會幫他。
「好,我願意和解,我的傷和木眠沒有任何關係。」
白朮挑眉,朝陳蓉使了個眼色。
陳蓉點頭,出去草擬協議。
「別耍花樣,你那點伎倆,在我這裡都不夠看。」白朮說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給他,迅速給祁肆言發了個訊息,告知他處理結果。
門口,容卡卡和習炎探出個腦袋,看見白朮和容彬強硬毫不留情的樣子不由得鼓掌。
好帥啊他們。
王昱年那個逼都氣得發抖了。
容卡卡戳了戳習炎:「可惜了那五百萬。」
習炎說:「是啊,不過眠哥打人是事實,要是事情鬧大了,對他沒好處。能用錢堵住王昱年,是最好的結果。」
容卡卡手指摳了摳臉。
他不太明白,反正如果是他的話,一分錢都不會給王昱年的。
容彬去醫生辦公室詢問了一通,把王昱年的傷情報告列印了一份,順便給容卡卡取了點藥。
「走吧,回家。」
容卡卡扶著他的手臂問:「不了吧,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