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件法器而已。
五行相生相剋,杜家底蘊深厚,找到剋制金雀烏梭的寶物,也並非難事。
不過,在離開之前,許豐年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置,就是杜浚。
想了一下,許豐年取裝銅屍的百獸袋,將杜浚放了出來。
之前放出銅屍駕馭金雀烏梭的時候,許豐年順利控制銅屍封了杜浚的丹田,把他裝到了百獸袋裡面。
這百獸袋是可以裝活物的,所以即便是把修士裝在裡面,也不會有事。
“道友,我們逃出來了,你的那件寶物,真是非同小可,連杜明陽這老東西,都追不上我們。”
杜浚被放出來,看了看四周,立即露出狂喜之色,對許豐年討好說道。
如果這一次逃不出來的話,許豐年固然難逃一死,他更是死無葬身之地。
杜家對他這種叛徒,不挫骨揚灰才是怪事。
“原來從坊市追出來的,就是杜明陽?”
許豐年驚訝不已。
他本以為從坊市追出的,應該是掌管洛水坊市的強者,沒想到杜明陽竟然還在洛水坊市中。
他倒是小看了杜明陽為兒子報仇的決心。
“看那遁光,必然是明陽長老無疑了,明陽長老乃是土系純靈根,所以遁速並不快,他的遁光乃灰黃之色,十分容易辨認。”
杜浚點頭說道。
“杜明陽身為你們杜家的長老,難道沒有飛行法器?”
許豐年驚訝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我們杜家和煉屍教,自然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哪有那麼多的高品階的飛行法器?普通的飛行法器,還不如金丹真人的遁空速度快,明陽長老自然看不上眼,能和金丹真人的遁速相比的,最少也要上品飛行法器。”
“對了道友在只是練氣修為,就能夠擁有極品的飛行法器,還有那等威能恐怖的雷屬性寶物,在煉屍教中身份必然非同一般,不知能否將我引薦入煉屍教中?”
杜浚看著許豐年,懇求說道。
雖然不知道那小樓中的杜家修士,還有沒有幸存者,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去賭,只能接受成為杜家叛徒的事實。
而煉屍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好的去處。
一來煉屍教實力強橫無比,比南晉五宗的任何一個宗門都要強大,杜家絕對不敢招惹。
只要他投入煉屍教,躲在煉屍教的勢力範圍之內,杜家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二來,許豐年手上有極品法器,又有銅屍,恐怕即便是煉屍教中,也只有教主之子,或者老祖的弟子,才有這樣的待遇。
若能夠抱住這條大腿,日後必然飛黃騰達,說不定比留在杜家還有前途。
“這傢伙還想著進煉屍教,抱我的大腿,做什麼美夢呢,我自己都無處可去,只能當散修。”
許豐年心中暗笑。
不過,杜浚對他煉屍教弟子的身份深信不疑,這倒是一件好事。
雖然說煉屍教的弟子,與杜家無怨無仇的,一下弄死杜家十幾名築基修士,有些匪夷所思。
但邪道中人,本就是喜怒無常,隨心所欲,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想到這裡,許豐年決定幫杜浚鞏固一下,他就是煉屍教弟子的這個想法。
於是,許豐年笑道:“這一次教中老祖讓我出來,是來歷練的,可不是為幫教中收弟子。我還要殺滿五十名築基,才能返回,也沒空帶你回教中,你若想拜入我煉屍教門下,就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
杜浚頓時臉色難看。
他手中又沒有飛行法器,靠著自己飛遁,要前往南晉的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