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不聽本王子的話?”
桑勇冷然說道:“光是這一點,你就該死。更不要說,你還拿也不該拿的東西,那就更是死有餘辜了。”
“呵呵,拿也不該拿的東西?你們說的是那頭妖禽的精血吧?”
許豐年笑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妖禽也是路前輩打傷的吧?與你們又有何干系?”
“我們就是要替路師兄取回這些精血,你還不快點交出來!”
桑勇說道。
“為了幫路前輩取回精血?難道你們不就是為了獨吞這妖禽精血,才故意讓我逃了這麼遠,再把我攔住嗎?”
許豐年不屑一笑,問道:“不知道路前輩聽聞此事,會不會相信你們。”
“哼,你不要血口噴人……”
桑勇面色一沉。
“你不用急著狡辯,我知道這件事情多半不是你想出來的,而是錢沐的主意。”
許豐年打斷道:“而且,你知不知道,本來以你們的實力,對付我輕而易舉,根本不會鬧出什麼動靜,錢沐為何還要堅持讓我逃得更遠才出手?是因為,離得越遠,他等一下殺你,獨吞妖獸精血的時候,就越不會被其它太玄弟子所發現。”
“什麼!”
桑勇聞言,頓時大驚失色,身形急速後退,遠離錢沐。
“桑師弟不要誤會,千萬不要相信此人的挑撥!”
錢沐也是面色大變,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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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倒是確實升起過這樣的心思,但此事風險太大,萬一殺不死桑勇,殘殺同門的罪名,足夠讓他死上十次。
所以他只是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打消了心思,沒想到竟然被許豐年說了出來。
錢沐看向許豐年,滿臉憤怒之色,厲叫道:“該死的東西,本來還想讓你多活片刻,看看這世間的美好,現在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話之間,錢沐祭起一件法器,乃是一柄閃著黑色光芒的鐵鏟。
黑色鐵鏟懸在空中,一下間漲大了數倍之多,便是向著許豐年暴射而去。
“錢道友,你可是要想清楚了,那妖禽的精血,還有御邪符都在儲物袋之中,你用法器攻來,我用儲物袋一擋,一切就會全部毀掉,你也什麼都無法得到,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許豐年見狀,把一隻儲物袋舉在身前說道。
錢沐聞言,氣得額上青筋暴起,卻是拿許豐年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又把鐵鏟法器收了起來。
“許虎,把儲物袋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錢沐沉聲說道。
“不錯,交出所有東西,我們放你離開。”
桑勇也是立即說道。
“哈哈,你們想的倒美,不要說是光憑嘴說,便是你們指天發誓,我也不會相信。”
許豐年笑了起來。
“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們?”
錢沐面色鐵青。
“我們回桑武王都見路玄羽,不論他如何決定妖禽精血的歸屬,我都沒有意見。”
許豐年說道。
錢沐和桑勇頓時面色難看,如果按許豐年所說的,他們肯定什麼都得不到,還會得罪路玄羽。
銀翅風雕本就是路玄羽所傷,而這精血也是許豐年第一個拿到的,無論怎麼分,也輪不到他們。
而且,只要許豐年把事情經過說出來,路玄羽就會知道,他們有獨吞此物的心思。
即便現在是用人之際,路玄羽未必會拿他們怎麼樣,日後要泡治他們,也太簡單了。
路玄羽內門的天之驕子,不是他們能夠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