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出成的年輕一輩,又是黃譽之子,自然也分到了一件法器。
黃譽不信,一名散修身上會有法器。
而在第一道刀芒被許豐年躲過之後,遁入地下的黃程和又接著連出十數道黑色刀芒,但每一次都是被許豐年預判到了。
連築基期的枯骨老人,施展遁地術想要偷襲許豐年,都是失敗了,不要說區區一名練氣十三層。
而在接連十幾次出手之後,地下便再沒有了動靜。
許豐年也站定下來,面無表情的取出一張符籙催動起來,符籙瞬間化為一柄火刀。
突然間,他身形閃爍,一步掠走,落到了十數丈之外。
轟隆一聲巨響,土石飛揚。
許豐年所站的位置,出現一個五丈寬的大坑!
許多散修都是臉色大變。
“法器!”
“黃程和竟然用法器,這不公平吧?”
一些散修憤憤不平,如此大的破壞力,必然不是黃程和的修為所能造成的。
“有什麼不公平,太玄門的築基前輩,可沒有說不能用法器。”
“許虎若有法器,也可以用,可惜他沒有!”
黃家的修士,譏笑說道。
不過,見黃程和動用了法器,都沒能傷到許豐年,黃家眾人的面色也是極為難看。
而此時的許豐年,依然是面無表情,手持火刀,站立如松,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嗖!
眸中寒光一閃,許豐年腳一點,向著廣場的邊緣掠去。
就在所有人以為,許豐年是感應到黃程和的攻擊,才進行躲閃之時,他卻是一落地便立即舉起火焰刀,向著地面便是一斬。
一剎間,
地面被許豐年一刀破開一道半尺寬,七尺長的裂縫!
黃程和的慘叫聲響起,血液從裂縫中噴濺出,“啊!該死!”
“我兒!”
黃譽大叫起來,若不是江虹的法器籠罩著,他幾乎忍不住要衝進廣場。
許豐年一招得手,身形立即憶快速移動,速度極快。
如此掠動十幾個來回之後,他又是一刀斬下!
黃程和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但此次他所在的位置較深,就沒有血液濺出了。
第二刀也得手之後。
許豐年持刀而立,站在廣場上,如同一名多年經驗的獵人,在等待自己的獵物出現一般。
“哈哈哈,黃程和這下慘了,攻又奈何不了許虎,想從地下遁出,又接連被封住出路,成了甕中之鱉。”
“還以為遁地之術多厲害,結果反而是自投羅網。”
“他也可以遁到比試範圍之外,但這樣就算輸了。”
許多散修大笑起來,眾人現在也算是看出端倪了。
黃程和遁入地下之後,攻擊又奈何不了許豐年,想要回到地面之上,又每一次都被許豐年預判到了位置。
所以,許豐年現在就像打地鼠一樣,一刀下去就是一個準。
其實,以黃程和的實力,又有法器在手,正面和許豐年一戰的話,未必會這麼狼狽。
一旁的黃譽,已經氣得快要吐血了,看著兒子就這麼任人宰割的捱了兩刀,簡直就像是割在他自己身上一樣難受。
此時他看著許豐年的目光,滿是陰寒之色,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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