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鬥法,白某又何必冒險,好在你雖然精明,但對於修仙界各種法術的認識卻是十分有限。要知道,許多法術光靠護體的真氣或者法器,是抵擋不住的。”
“血咒在鬥法之中,效果最好,只要對方施展攻擊之時,施展血咒,對手幾乎必然著道,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除非是死戰,否則不會輕易動用。”
“原來如此。”
許豐年略一思索,恍然大悟。
鬥法之時,很容易便可以利用對方的攻擊,施展這血咒之術。
這種詭異的手段,確實令人防不勝防。
“許道友還有什麼疑問,可以一併說出來,畢竟接來白某便需要靠道友保護了。”
白鑑海說道。
“我沒有問題了,接下來這一段時間,我會盡力保護道友。”
許豐年搖了搖頭,說道。
他對於這名詭咒宗弟子的手段一無所知,既然著了道,那便只能先把對方穩住,然後再民慢慢的想辦法。
“那接下來,便辛苦道友了。”
白鑑海得意一笑,起身拱手,便要離開。
但是,走到房門前面,他又回過頭看向許豐年,道:“我乃詭咒宗弟子,以及這血咒之事,希望道友不要洩露給任何人,也不要打什麼小心思,否則道友定反悔莫及,勿謂白某言之不預也。”
“道友放心,許某並非不明智之人。”
許豐年點頭微笑。
白鑑海走了。
“詭咒宗。”
許豐年的臉色陰沉下來,思索了一會,都是沒有任何破解之法。
畢竟這巫咒之術,他以前根本一無所知,頂多是從一些書籍上面瞭解個隻言片語而已。
“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運氣,隨便遇到一名散修,都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許豐年頗為無奈,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若是運氣好一點,說不定獸潮不會擴散到桑青國王城,能夠安然渡過接下來的八十一天。
許豐年再次掀開衣袖,發現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長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這是他方才一直在暗中施展坐熊式,所產生的效果。
“看來坐熊勢的效果,要比以前好上許多。”
許豐年面露一絲喜色,按照他的推測,白鑑海的傷口即便是用了止血生肌的藥粉,恢復的速度也遠不如他。
在這種情況下,血咒雖然詭異,但白鑑海想要做到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只怕都未必能夠做到。
當然,如果能夠安然無事的化解這一次的麻煩,那更是最好不過,畢竟這血咒之法,實在太詭異了。
“看來以後若有機會,必須多瞭解一些其它的五行雷風冰外以的法術才行了,這些詭異的法術,實是防不勝防。”
許豐年喃喃自語,便是盤坐著修煉起來。
接下來幾天時間,船艙中的散修越來越多,已經超過了百人之數,但太玄門的弟子,依然還在不斷徵召。
而且開始之時,受到徵召的散修,大多數都是煉氣十二層到十三層的修為。
而到了後來,許多練氣十層十一層的散修,也被徵上了雲舟。
由此可見,現在能夠徵召到的練氣十二層以上的散修,已經越來越少了。
顯然,獸潮爆發後,情況很不好。
雲舟上的太玄門弟子,顯然是得到了訊息,才急於改變了徵召的條件,這證明需要更多的散修,抵擋妖獸。
“情況不樂觀啊!”
許豐年發現這些情況之後,也是擔憂起來。
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他不但要自保,還要保護白鑑海,十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