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只怕骨頭才都吹散,怎麼可能撐到現在。
陳貴此前雖然口中說的是十八個時辰,其實心中早就盤算好了,只要讓許豐年吹上一兩個時辰,就足以把他身上的丹藥靈石榨乾了。
畢竟連續吹上十八個時辰的陰葵鬼風,便是築基修士也得吹掉半條命。
沒想到,足足過去了五個時辰,許豐年依然一點事都沒有。
“難道此人真是血修不成,不然的話,如何解釋!”
陳貴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如果許豐年真的是血魔族的奸細,他若把許豐年逼急了,不再偽裝,突然暴起出手,那他豈不是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陳貴猛然站起身來,緊緊抓著鎮魔索,帶著許豐年便是快速向著洞窟深處掠去。
“這陳貴不是說十八個時辰嗎?”
許豐年也是有些疑惑,怎麼陳貴突然就改變主意。
不過,在此許豐年也不在意,反正只要不影響他繼續提升修為就可以了。
而且,越是進入煉魔窟深處,陰葵鬼風的威力肯定會越大,對修煉也有好處。
隨著兩人不斷深入煉魔窟,許豐年確實能感覺到陰葵鬼風的威力增漲了不少。
很快,許豐年就是被陳貴帶到一個數百丈寬的洞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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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廳被石牆隔成了一間間囚室,此外還有一塊區域,是執法殿的看守弟子修煉休整之用。
陳貴帶著許豐年趕到之時,有三名執法殿的執事,正在此處。
煉魔窟做為執法殿重地,即便是看守,也是執法殿的執事,內門弟子。
“陳師兄,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這一次的下馬威頗應該收穫不小吧。”
一名看守打量了許豐年一眼,對陳貴調侃道。
每次有犯人被送到煉魔窟來的時候,這些看守都會輪流進行交接。
至於接到什麼人,能賺到多下好處,都是全憑各自的手段和運氣。
“師弟不要說笑了,此人是呂忌奉殿主之命送來的,需要關入第四層囚室,你們陪我走一趟。”
陳貴面色凝重的對三人說道。
煉魔窟的囚牢一共有四層,越是深處的囚牢,陰葵鬼風就越強,最深的一層,更是被陰葵鬼火所覆蓋。
因為,一般關押在深層的囚犯,都是罪大惡極的邪道修士,或者犯下大錯的弟子。
而想要開啟最深的第四層囚牢,也極為困難,一次需要四名看守同時用符令才能開啟。
另外三名守衛聞言,都是不由的多看了許豐年幾眼,實在想不出一名練氣三層的弟子,能夠犯下什麼樣的罪過,居然要被關到最深一層。
很快四個人便是押著許豐年,開啟了層層牢門,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銅門前面。
此地已經是第三層的盡頭,銅門之後,便是牢獄的第四層。
這裡的陰葵鬼風,已經達到了極為可怕地步,威力比煉魔窟入口強了數倍,每一陣鬼風吹來之時,都如萬鬼哭嚎一般。
如果站在此處不用真氣法力定住身形,整個人都會被吹跑。
“開門吧。”
陳貴說道,四人便各自取出一塊符令,激發之中符令中射出一道青光打在銅門之上。
一陣嘎嘎的響聲,第四層囚牢的銅門緩緩被打。
許豐年向著這第四層困牢看去,見到的卻是一處數十丈寬的洞廳,其中空無一物,只在兩面的洞壁上面,各有十幾座人高的銅門,顯然那些銅門後面,就是第四層囚牢的囚室。
洞廳之中,已經沒有了陰葵鬼風有吹拂,只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