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傑以築基後期的修為催動金雀烏梭,速度比許豐年自己催動要快了三成,但黑袍長老依然越追越近。
原本雙方的距離還有數十里,但只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距離就縮短了五分之一。
這樣下去,許豐年二人必然會被追上。
“可惜楚道友雖然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法力並不如何強橫,所以金雀烏梭發揮出來的速度也有限,恐怕我突破到築基中期,法力的威能就可以超過他了。”
許豐年看著後方的黑袍長老越追越近,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金丹期的強者,可不是築基期,根本不需要追得太近,甚至在十數里之外,就可以出手進行攻擊。
這也是許豐年直觀的感受到,他修煉的上古苦修士功法的不凡之處。
光是真氣的凝鍊程度,就已經超過了築基中期。
而真氣越凝鍊,法力也就越強橫。
真氣與法力的關係,就如同鐵與兵刃的關係一般。
真氣若凝鍊如百鍊鐵,那打造出來的就只是普通兵刃,若如千鍊鐵,打造出的就是利器,而若如萬鍊鐵,打造出來的就是神兵寶劍。
“許道友,你駕馭金雀烏梭自行脫身吧,楚某留下來攔住此人!”
此時,楚傑也是知道不可能逃得過黑袍老者的追殺,一邊催動金雀烏梭,一邊對許豐年說道。
“這怎麼可以。”
許豐年連忙搖頭說道:“楚兄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脫身的辦法……”
“對方乃是金丹修士,你還能有什麼辦法,你放心吧,楚某雖然只是築基後期,但憑身上的法器,還是可以攔住他片刻的。”
楚傑沉聲說道。
“楚兄,你我非親非故,你又何必如此?”
許豐年心中感動。
雖然楚傑是知道逃不了的情況下,才做出這等決定,但這等捨身救人的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不要說捨身救人,很多人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還會想辦法把更多人拖下水,藉此渾水摸魚,尋求自己的一線生機。
“若不是因為楚某,你也不會趟這一趟渾水,所以楚某自然有責任助你脫身,至於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看你的運氣了。”
楚傑咬牙切齒的道:“這些你都收著吧,若是實在逃不出去,就都毀了,要不便宜了百獸宮。可惜楚某就要死了,否則的話,楚某必然要把百獸宮鬧一個雞犬不寧!”
楚傑又拿出兩隻儲物袋,他這次離開未明洞府,把寶庫都搬空了,把這兩隻儲物袋都完全填滿了。
如果不是百獸宮,石少宇等人恐怕也不會背叛他,所以他雖然恨這幾名弟子,但更恨百獸宮。
“楚兄不要衝動,我真的有脫身之法,你按照我所說的做就可以了。而且那百獸宮的金丹期現在還沒有追上來,等他真追上來了,再想其它不遲。”
許豐年連忙勸慰說道:“而且,我和百獸宮之間也有仇怨,這一次若能逃出去,我們大可以聯手對付百獸宮。”
“好,楚某聽你的!”
楚傑思索一下,點了點頭,“但萬一危急之時,你一定要聽楚某的。”
“這個自然,楚兄我們向南遁走!”
許豐年說道。
楚傑立即催動金雀烏梭,轉向南面飛遁而去。
如此,許豐年和楚傑調轉方向之後,又逃遁了上百里。
而此時,黑袍老者和他們的距離,已經不足二十里,每當他們回過頭時,都可以看到黑袍老者那張佈滿獰笑的老臉。
“哼哼,你們死定了,今天誰也別想逃出本長老的手掌心!”
黑袍老者厲笑不已,“楚傑,把你那上古的煉器秘法交出來,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