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代表他不記得,不知道,沒發現。
只是因為仗助太過溫柔,總會以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忽視這些。
反正承太郎先生他們也不會傷害我仗助是懷抱著全然的信任,而從來不去試著尋找真相的。
等喬魯諾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沒過多久,空條承太郎又一次接到了來自於境外的電話。
來自日本杜王町的電話,是東方仗助。
腦海中閃過喬魯諾剛才的發言,空條承太郎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點下了接通。
喂,仗助?
走出了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原因是在埃及的時候,藍髮少年口中經常會提到的那個人。
比起當時還不熟悉的承太郎先生等人,在阿帕基的回放下,因為一次只能回放一個人的關係,他們可以直接觀察到藍髮少年本身的情緒。
雖然很輕微,而表情也大多都是冷淡的狀態下,可是比起在之前在杜王町酒店之中的態度,明顯要緩和很多。而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本身就帶有一種信任和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