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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切……煉祭了主人的法器,修為才勉強達到地仙五星的級別,真是侮辱了主人的法器!真是個廢物……寶貝把這卑賤的人類給生撕了!”
黑袍神秘人揹負著雙手,恥高氣揚地昂著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朱清,對他冷冷地說道。當這黑袍神秘人說完這句話後,他的身體如同鬼影飄浮般從兇獸的舌頭上緩緩地飄飛到了這頭兇獸的那巨大的頭顱上,與此同時他對這頭兇獸下達了獵殺朱清的命令。
“吼……”
猙獰骨刺滿身的兇獸聽到灰袍神秘人的命令後,對著朱清發出一聲狂妄肆冽的咆哮,緊接著這頭籠罩在滾滾黑霧中的兇獸,只見它的四隻巨爪猛地往下一沉,身體瞬間伏在了岩石的層面上,轟一聲巨響,這頭兇獸的四隻巨爪往地上兇猛地一蹬,堅固的岩石地面瞬息出現了四個深陷的兇獸巨爪之印。
崩裂的岩石爆響之際,這頭巨大的兇獸如同一座飛滾而去的山峰般朝著朱清的位置兇猛肆冽地撞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出手,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在聽你說的話,我壓根就沒見過你,你太狂了,真是忍無可忍!你作死,我成全你!啊……”
朱清自從飛身躲避那頭兇獸的襲擊後,就一直站在岩石邊上,起初那股令他有點膽顫的寒氣多少讓他有點忌畏,他一直迴轉著這個神秘的灰袍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蓬萊島的人,可是這貌似不可能,他只記得和那被隱藏之人所催動的萬鬼御鍾搏鬥廝殺過,最後他和松鼠的合力下將萬鬼御鍾給擊退,本來想深入追蹤這萬鬼御鍾到底是誰在催動的,但是最後礙於實力不足不敢深入蓬萊島,至此就做罷了。
但是這灰袍神秘人所說的祭煉他主人的法器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朱清身上的亡魂鍾與這灰袍神秘人所說的一切有著莫大的關係?
儘管現在朱清感覺到這其中的疑團摸之不透,但是這灰袍神秘人從一開始就把他當作螻蟻來看待,完全目中無人,不斷激起朱清內心憤怒的話不絕於耳。
儘管如此,朱清還是強忍住內心的暴烈怒火,他想靜觀其變,看看這灰袍神秘人到底什麼來頭,在灰袍神秘人命令兇獸向他發動攻擊前,朱清嘗試透過神念與藏在口袋中的松鼠進行交流。
可是這頭松鼠聽完朱清的話語後,它非常不客氣地對朱清說道:“如果你連這個傢伙你都搞不定,你還想去陰界魔島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這傢伙到底是誰,你慢慢就會知道了。你不是剛突破不久嗎?正好拿這個傢伙來好好磨一刀,檢驗一下你修為提升後,戰力到底可以去到什麼程度!別打擾老子睡覺,你自己搞不定,咋們就分道揚鑣好了!你個蠢蛋!”
松鼠說完後自行切斷了與朱清的神念聯絡,這松鼠切斷與朱清神念聯絡的一瞬,它還給朱清的神念射出一道魂海的靈氣攻擊,朱清完全不留意的情況下,他的魂海在松鼠神念切斷中還帶著一絲精神的攻擊,瞬間讓朱清的魂海出現一瞬針刺般的強烈劇痛。
這股魂海的劇痛讓朱清心中怒火簡直到了不可收拾的邊沿,他真是受夠,他本想著將這頭可惡的松鼠從口袋了抓出來,然後狠狠地朝著那頭飛滾衝撞而來的兇獸頭上轟去,可是當朱清將手伸進口袋中要把這頭松鼠抓出來時,這隻松鼠竟然憑空消失般,完全不見了蹤影。
這還是朱清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當即再次催動自己的神念在口袋裡遊走了一圈,還是無法發現松鼠的蹤影。
就找朱清滿臉疑惑時,松鼠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小氣,說你幾句你就受不了啦,還想報復是吧!我松爺還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別找了,我就在你頭髮上掛著,你還愣在這裡不動,那頭醜八怪就把你撞碎了!說你是蠢蛋,你還不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