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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立刻有兩個一路追隨他,又隱藏在暗處的人走到剛剛他站立的那棵歪脖子樹旁邊。
兩個人對望一眼,然後同時將懸在腰間的長刀□□,彎腰蹲下來開始往下掘土。
白骨再現,一併再現的還有那把刀,那塊象牙腰牌和那枚碧玉印章。
兩個人分別伸手拿起刀和象牙腰牌看起來,心中俱是一震。待有個人拿起那枚碧玉印章,看到印章底下刻著的那八個字時,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另外一個人也就他的手裡看到了這八個字。心中震驚過後,就開始下令:“你即刻回京,將這三樣東西呈給主子看。再將今日你所見之事一字不漏的都告訴她知道。”
那人應了一聲是,脫下自己外衣,小心翼翼的將這三樣東西包裹好,轉身往京城方向就大步的進發。而另一個人將泥土樹葉重又掩埋回去之後,施展輕功,望著許攸寧離開的方向就走。
葉蓁蓁正在旅店門外焦急的等待許攸寧回來,不明白他明明說很快就回來,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等到她終於看到小路盡頭有人騎馬飛馳過來,她忙迎上前去。
許攸寧也看到她了。不等馬兒停穩就飛身從馬背上跳下來,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
溫存
許攸寧抱的很緊, 好像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嵌入自己身體裡面才好, 葉蓁蓁都覺得有點兒踹不過氣來了。
忙伸手捶了下他的背, 聲音被他勒的都有點兒變了:“哥, 哥哥, 你放開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許攸寧這才驚覺過來, 忙鬆手放開了她。見她一張臉憋的通紅, 還咳嗽了兩聲,趕忙抬手給她撫背。
好在葉蓁蓁喘息了一會兒就好了。心裡覺得剛剛許攸寧的舉止很失常, 就一面仔細的覷著他面上的神情, 一面小心的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從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異常來,但葉蓁蓁跟他在一起多年,現在兩個人又是世間最親密的夫妻關係, 對許攸寧他肯定還是有些瞭解的。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明只是出去了一會,回來許攸寧竟然就這樣。
許攸寧不想告訴她那些事,免得她心中會擔心, 會不安,他只要她每天都高高興興的, 無憂無慮才好。
就唇角努力的扯了一抹笑意出來,企圖安撫葉蓁蓁:“我沒事。就是,想你了。”
葉蓁蓁心想, 你就騙我吧。
只是以前看許攸寧撒謊的時候他面上神情如常,有時候若非她深知內情,只怕都要被他給哄騙了過去, 更不用說旁人了。但是現在看許攸寧說這句話的時候,連面上的那抹微笑都看得出來是很牽強的,不說是她,就是旁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他這明顯是口不對心吧?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竟然讓許攸寧說謊話的功力都倒退了?
葉蓁蓁想不出來。目光瞥到馬身上放著的那把鋤頭,能看得出來鋤頭上面還有泥土。再看許攸寧的衣裳下襬也還有點兒沾染的泥土。
剛剛許攸寧是去挖什麼了?而且挖的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竟然讓一向都很愛乾淨的他都沒有心情去注意到衣襬上竟然沾染上了泥土?
葉蓁蓁待要問許攸寧,但抬頭看他面上神情有些恍惚,想了想,就還是沒問。
她是很信任這個人的。既然他不肯跟她說這件事,那肯定是因為這件事她知道了對她沒有好處,所以她還是不要問的好,免得讓許攸寧為難。
就只當沒有看出許攸寧的異常來,反而挽著她的胳膊笑道:“午飯早就好了,娘剛剛還問我你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吃飯。現在既然你回來了,走吧,我們進屋吃飯去。”
就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