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搭的。而且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也很互補,以後說不定日子就會越過越好。
外面的坐席大戰這時候終於結束了。一等眾人坐好,廚房就忙著叫捧菜的人往外送菜。
掌勺的大廚是許興昌請過來的,捧菜的則是村裡的幾個後生。以前都跟著許興昌念過幾年書,看到他都要恭敬的叫一聲先生。
屋裡這桌是謝媒酒,是要最先送過來的。葉荷花和葉小娥就將桌上的果盒和茶杯都拿到一邊,好騰出地方放菜。
相處
一番唇槍舌劍之下,虎子一家加起來都吵不過葉細妹。也沒有臉再留在這裡吃酒席了,虎子奶奶叫上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拉著虎子,氣沖沖的轉過身就往院外走,同時口中還說著往後再不踏進許家這院門一步的話。
葉細妹揚聲對著他們的背影喊:“你們不來最好,那還算你們自己要點臉。要不然,就算你們來了,我也一笤帚將你們掃出去。”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她轉過頭招呼其他的村民吃喝。面上帶笑,言語爽朗。
招呼完之後,帶著葉蓁蓁回身就往屋裡走。
葉蓁蓁在心裡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一扭頭,看到許興昌一臉的呆若木雞,顯然沒料想到葉細妹這般輕而易舉的就擺平了這幾個人。許攸寧則是面上帶笑。
笑意看著挺真誠的,不再是對著外人時千篇一律的客套。
等回了屋,葉細妹拉著葉蓁蓁一同在條凳上坐下,招呼葉荷花和葉小娥繼續吃飯喝酒。
剛剛她和虎子一家說的話葉荷花和葉小娥都聽到了。葉荷花和她做了十來年的鄰居,兩家人從來沒有紅過臉,心裡面很為她著想。現在就一臉擔憂的說她:“你剛剛隨便說他們幾句便罷了,做什麼要跟他們說這樣的狠話?那個虎子奶奶,還有虎子娘是好相與的?指不定明兒怎麼在村子裡到處說你的閒話呢。”
“她們婆媳兩是個什麼樣的德行我還能不曉得?成天正事不做,就會說什麼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打量我不知道,我做了這半年多的寡婦,她們在背後閒話了我多少次了?難道我往後還怕她們因著今兒這事在背後說我的閒話?”
葉細妹用勺子舀了兩顆肉圓子到葉蓁蓁的飯碗裡,叫她吃,然後才扭過頭看著葉荷花繼續說,“嬸子,我也不瞞你,剛剛其實我是故意對他們說那些個狠話的。我也曉得,咱們村子裡好些人瞧不上許秀”
她原本想要說許秀才,但說到這裡想起來她已經跟許興昌成親了,咳了一聲,就沒有將後面的才字說出來。頓了頓才說道:“瞧不上他,說他是個雜姓,外鄉人。他又是個敦厚嘴笨的人,就算有人指著他鼻子這樣罵,只怕他也不會分辨。以往還罷了,左右跟我沒關係。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是我男人。我的男人,能讓別人欺負了去?我剛剛故意那樣做,就是想告訴村子裡其他的人這件事,往後要是有人敢再欺負他和他兒子,我葉細妹頭一個不答應。”
聽得葉小娥忍不住笑起來。打趣著:“瞧你,今兒才嫁過來頭一天就這樣心疼自家男人了?”
“細妹這樣做很對。”葉荷花忙說她,“既然她已經嫁了許秀才,那往後肯定要一心一意的跟他好好過日子。他不護著許秀才,誰護著?”
頓了頓,又有些擔心的看著葉細妹說道:“只是,細妹啊,這許秀才是個唸書的人,看著又斯文,你剛剛那個樣子,不是我說,可是,可是兇的很。這該不會嚇到他了?”
許秀才唸書的人,只怕喜歡的是溫婉柔弱的女人,可是葉細妹剛剛的那番表現
葉荷花心裡其實還是挺擔心的。
葉細妹夾菜的手一頓。但隨後她就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大大咧咧的說著:“他就算再斯文,那好歹也是個男人,還能被這點小事給嚇到?嬸子,你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