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怎麼啦?”
攸昭關心地說:“你說要戒酒?我沒看錯吧?”
“沒看錯啊。”花蒔也迷糊了,“我就是要戒酒。”
“你……”攸昭倒吸一口涼氣,“該不會得了肝癌吧?”
“……”花蒔咬牙,“我日你個大屁眼。”
除了肝癌,攸昭想不到什麼能阻止花蒔喝酒。
花蒔斷然掛了電話,用於表達自己的憤慨。但出於禮貌,花蒔又發了條資訊“約哪兒?”
攸昭平時和花蒔都是約酒吧街的,但現在他們一個已婚一個戒酒,確實不適合去老地方了。要說咖啡廳,攸昭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菱語咖啡廳,心懷鬼胎的就給花蒔發了菱語咖啡廳的地址。
花蒔不疑有他,馬上就開著他的紅色屁股銀色子彈跑車往約定地址上去了。
攸昭也開車去,心裡卻撲通撲通跳的。
說實話,夏菱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嘗試勾搭過屈荊,被攸昭瞧見過一回。再之後,夏菱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攸昭面前了。屈荊和攸昭交往之後,攸昭旁敲側擊地試探過幾次,都沒覺得有什麼貓膩。可前幾天看到屈荊帶回來了菱語咖啡廳的東西,攸昭又開始不舒服了。
這可是奇了怪了。
攸昭老覺得自己這樣不對勁兒,但再不對勁兒吧,他還是順著本能往那兒跑去了。
攸昭到了咖啡廳門外,就見到那輛陽光下閃閃發亮的跑車,便知道花蒔已經到了。攸昭走進咖啡廳,卻見咖啡廳裝潢得很精緻,紅磚牆,鐵藝椅子,小盆栽,清新美好。
夏菱就站在那兒,模樣和從前一樣,眉清目秀,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
夏菱見了攸昭,微微笑:“歡迎光臨。”
“你來了!”坐在角落的花蒔朝攸昭招手,“過來呀!”
對於在公眾場合大呼小叫的行為,攸昭不覺皺眉,但還是走了過去。攸昭剛坐下來,花蒔就小聲說:“你看,那咖啡廳老闆是不是就是那個特騷oga?”
攸昭有點驚訝:“你還記得他?”
“肯定記得。”花蒔翻著選單,“比我騷的可不多。”
攸昭問:“你點東西喝了嗎?”
花蒔道:“我也不知點什麼。其實我也不愛喝咖啡!”
“對啊。”攸昭說,“你不是愛喝酒嗎?怎麼就戒了?”
“邪門兒!”花蒔拍著桌子,擠眉弄眼,“‘後門遭賊’。”
“後門遭賊?”攸昭不解,“是字面意思嗎?還是你在開黃腔?”
花蒔放下選單,神秘兮兮地說:“上回我以為是湯軻恁了我,結果好像不是。對吧?”
“對。”
“然後我有一天又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