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捏教授對負責人道:“我們需要請他過來一下,讓他把這個答案在我們再演示一遍,順道有點小問題想問問他!”
總負責人回道:“我立馬聯絡!”
另一邊接到電話的張堯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了?他試卷失火了嗎?
他這個腦洞真的比哈士奇還清奇!
等到了之後一眾大佬把他圍在了中央!
張堯這時一頭霧水,這又怎麼了?
他變成萬人迷了?紛紛問他有沒有興趣來普林斯頓,波恩大學,加州大學深造。
但張堯一一拒絕了,在獲得化學實驗室功能後他就不準備出國了,他想要做的事太多,出國後都做不了。
不過他給的理由卻讓在場的人沉默了,只聽見少年清脆而有響亮的聲音傳來:“我主課是化學,主修的也是化學。”
聽到這裡幾位教授都笑了,尤其是威騰教授笑的異常開心,這個學生讓他看到了年輕的自己。
誰讓這位大佬是本科歷史,研究物理,最後拿了數學菲爾茲獎的牛人!
得知張堯不願意後,幾位教授也沒有再邀請了,只叮囑他不要放棄數學!
在得到張堯肯定的回答後,幾人言歸正傳,讓張堯把最後一題的論述用黑板報和討論的模式在幾位教授面前展示了出來。
臺下的幾位教授聽的連連點頭,其實他們也知道整個過程沒有問題。
但對於數學必須嚴謹,如果是普通問題也就罷了。猜想類的東西,不得不重視。不然如果把錯誤的結果當成正確定理,那數學將毫無未來可言。
還有一點,他們也想見見把這個猜想解決的人長什麼樣。
站在黑板上的張堯不卑不亢,一一闡述著他的解答。
他的心理素質是少有同齡人能比的。就算面對這些頂尖大佬的尖銳問題,他也沒露出慌亂的神色。
無他,這些都已經印在他的腦海中了。
在聽完張堯的論述後,臺下爆發出了猛烈的掌聲,只有十幾個人,卻爆發出來幾百個人的感覺。
張堯突然有點害羞起來了,之間他有點慌亂的放下了粉筆面向著眾人。
這時門開啟了外面一束光射了進來,照在了他的身上,給他繪製出了一層金邊。
德利捏教授擺手笑道:“真是一場令人驚歎的解答!張堯,恭喜你解出來了路染色猜想和Cerny猜想的弱形式。有想好投什麼期刊了嗎?”
張堯回道:我準備還投《數學年刊》,論文已經發過去了。”
德利捏以為張堯把路染色和Cerny弱形式發了出去,於是挑眉道:“不錯!那要讓他們加快點腳步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接下來的時間你隨意。”
聽到這裡,張堯趕緊收拾東西撤了,開玩笑,他也會緊張好吧!對他來說路染色問題已經過去了。
Cerny染色的完全體已經發了過去。驚喜勁頭也過了,待在這裡還不如回去研究儀器知識去。
這時總負責人問道:“那這位學生的試卷怎麼判?”
陶哲軒納悶道:“還有滿分外的選擇嗎?”
舒爾茨笑道:“如果我參加的那幾年也有這麼有趣的題目,搞不好我就會多參加幾屆了。”
陶哲軒道:“可惜啊,如果你早生幾年,我也不會孤單寂寞了。”
在場的其他人聽的一臉黑線,不過他們也知道,一個時代出現的天才都是有限的。這好像是什麼魔咒一樣。
對其他人來說,註定要被最璀璨的那顆明珠奪取了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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