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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峴真想開口詢問,七師兄卻先出聲了:“這功法還真是奇特。”
“什麼?”
“五爺臨走教給咱們的。”
“哪有這麼胡練的,小心出事。”墨峴嚇了一跳,他對武林上的事情是菜鳥中的菜鳥,但在武功方面大小也算是個高手,當然是知道內功也分陰陽、分正邪,不是什麼內功都是很容易的拿過來就能練的,特別是原先就已經有了內功基礎的人。隨便練功走火入魔那還是輕的,經脈逆行爆體而亡,也不算新鮮事。
“那我當然知道。別急,那小功法於內力並無影響,只是……你現在感覺到了什麼?”七師兄拍了拍墨峴的肩膀,示意他放鬆。
墨峴一愣,強迫自己靜下了心,緊接著不由得一驚:“我感覺不到師兄的內力了?”
“嗯,這便是這小功法的作用,於內力並無絲毫影響。”
墨峴一愣,恍然明白了為何察覺不出其他人的內力,於是對自己過去的自大多少有些羞愧,但緊接著卻又對七師兄的冒失有些惱怒起來:“但萬一有呢?”
“不是有你了嗎?你內力遠超於我,又精通醫術,我若是出了事,你定能將我救回來的。”七師兄很自然的說。
“……”頓時弄得墨峴怒也不是,喜也不該,最後一咬牙,撲了過去!
七師兄嚇了一跳,沒想到墨峴就這樣壓在了他身上,兩隻手就撐在他身體兩邊,頭壓得低低的,他能輕易的聽見他清淺的呼吸聲,也能夠感覺到他吹在自己頰邊的鼻息。
“小墨?!”
“師兄,你如此信任我,我自是高興的。可是……你將自己的身體看得如此之輕,讓我實在是難受。”
七師兄聽他說的如此鄭重,想想自己方才確實有些莽撞,羞澀驚慌之意頓消,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內疚。
“師兄。”未等七師兄道歉,墨峴已經再次開了口,“這次饒過你,再有下次……無論結果你是否傷到自己,我都要罰你。”他將身體壓得更低,說話時嘴唇甚至已經湊到了七師兄的耳廓……
七師兄心裡是認罰的,可是墨峴說這些話時姿勢、語氣、音調,都實在是讓他彆扭,同時他心裡也隱隱有些好奇,所以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如何罰?”
“若你受傷了,我就先把你養好。然後你是怎麼傷的,我便也給自己弄出一同的模樣。若你沒受傷,我就打斷自己兩根肋骨。”
“你!怎麼有你這樣折騰自己的?!這是罰我嗎?”
“師兄心疼嗎?”
“……”
“師兄若好好珍重自己,自然不會給我自殘的機會。”
“這次是我不對,小墨,彆氣了……”雙手攔住墨峴的肩頭,七師兄誠心的道歉。
“不會有第二次了?”
“不會了。”若是有,也不會告訴你……
小波折之後,墨峴老老實實的躺回了自己的位置。開始和七師兄商量剛剛那次“會議”的所見所聞,七師兄首先要做的,自然是為他解釋了他們那些鄰居的身份。
“鐵煞門是江北黑道三大魁之二,前護法長老趙天奎十年前忽然無故失蹤,雖然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但也知道這事差點引起江北黑白兩道血拼。”
“江北黑道三大魁……”聽著七師兄的講解,墨峴心情複雜的小聲重複著,只因為他想起了現在他們這雙桂村也是“黑道領袖”了。
“那是真正的綠林首腦,和咱們這地方的黑道自然不同。”七師兄當然聽出了墨峴語氣裡的彆扭,於是仔細為他解釋,“便是白道,有佔地廣闊的大門大派,但不是也有平時只能靠種田打漁養家的普通武林人嗎?黑道人謀生自然也是分著三六九等的。”
“就如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