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在一步一步的攻陷。
攻陷他的心。
從前段時間開始,她發現徐詣有些反常,他佔有慾愈發強,甚至到了某種偏執的地步,他開始在意她和別的男人接觸,向來冷靜的他在知道後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脾氣。
他甚至因為她出門兩個小時沒有回家就特意從公司趕回來,總是一遍遍詢問她愛不愛他,就連在公司也會偶爾打電話來問她這個問題,非要聽她說愛才肯罷休,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他喜歡上了她。
溫錦柔成功了。
徐詣啊徐詣。
儘管淪陷吧,等你徹底淪陷的時候,就意味著,你的痛苦也開始了。
心裡想著另外一件事,可表面上,溫錦柔卻裝得懵懂無知:“……什麼意思?”
徐詣並不解釋,慢慢靠近,微熱的呼吸落在她臉龐,連綿落下一個個輕吻。
他的吻並不像他這個人一般涼薄,是炙熱的,像燎原之火,要將她燒乾殆盡,他的懷抱也很緊,似要將她揉進骨血,不容她退縮一分。
徐詣從未像現在這樣急不可待,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有耐心,他無數次粗魯的對待過她,現在想用綿長的溫柔撫慰曾經的不重視。
還好他發現了自己心意,還好一切都不晚。
“初初,我們要個孩子。”他在她耳邊,沉啞地說出這句話,然後吻她的耳垂,不放過一片嬌嫩的肌膚。
溫錦柔有些癢,側頭去躲,藏進他懷中,小聲猶豫的說:“不要,你又不娶我。”
他笑,捏起她下巴重重吻下:“娶你,娶初初。”
在幾分鐘之前,他還在斟酌考慮這份感情應該怎麼處理才恰當,卻發覺怎麼想,都不願意放手讓她離開。
既然如此,既然她註定要在他身邊,那就娶她吧,縱然她什麼都沒有,但沒關係,他什麼都有。
“初初,嫁給我嗎?”
徐詣的求婚,溫錦柔自然是要答應,不僅要答應,還得感動得淚灑現場。
興許是她演技太嫻熟,竟引得徐詣格外憐惜。
溫錦柔認識徐詣的時間除去這半年,還要更長,真要追溯起來,應該是在她年少的時候。
從知道這個人,從對這個人的恨在心裡紮根開始,她便留心觀察過他。
徐詣是一個極端的人,他若是無情,任何人都無法在他這裡討到一分好處,可如果真的被他記掛上,他卻又能為你畫地為牢,也許正因為如此,才會有那麼多女人為他前赴後繼,又為他肝腸寸斷。
而現在,溫錦柔聽到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初初。”
“初初。”
每一個音節,每一個字,一遍一遍,似乎都容納著他全部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