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東南方監獄的房門口,愛莉沙撤掉玻璃上的視角屏障,房間的玻璃一下通透開來,一個女人孤零零的坐在空蕩蕩的房間中央,為什麼要說是空蕩蕩的,因為這個房間除了一根凳子什麼也沒有,女人垂著頭,一頭灰色頭髮凌亂的披散的,看不清女人的臉,她穿著一件藍色的粗布長裙,莫雲舒看著幾千年前的款式就能知道這一定是永遠晝號的囚服,女人盤坐在凳子上,時不時活動一下脖子,看她的樣子並未發現莫雲舒三人的出現,看來視角屏障只是關掉了對內的方向,室內的女人對外面發生的事依然一無所知。
“你的名字,海盜。”愛莉沙問內問道,聲音透過系統傳達到女人所在的獄室。
女人對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起了反應,她把雙腳從桌上放下,用力伸了一個懶腰,她好像對這樣的審訊毫不在乎,她把凌亂了頭髮往理了理,露出一張有些疲憊的臉,這並不是特別好看的臉蛋,看年齡她也彷彿有四十來歲,但值得一提的是她有一雙暗灰色的瞳孔,這讓人看起並不舒服,但不得不說這很特別。
她慵懶的說道:“阿朵。他們通常叫我灰鼠。”
“所以,你承認你是灰鼠號的艦長。”愛莉沙接著問道。
“這沒有什麼好否認的姑娘。”阿朵走到玻璃面前,那剛好也是愛莉沙所在的位置,她對著玻璃笑了笑,那灰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玻璃外的一切。
愛莉沙被這灰色的瞳孔盯著感覺有些不自在,於是不自覺的退了半步,莫雲舒趨勢卻跨了半步上前,她毫不顧忌的直視這那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走上這樣的道路。紫藤號發生的事情究竟和這個女人有沒有關係。
愛莉沙看莫雲舒上前,以為莫雲舒更加關心自己被攻擊的理由:“阿朵,你為什麼攻擊逐日號!”
“呵呵,”阿朵捂嘴笑了笑:“我們是海盜,不攻擊別人難道還讓要做慈善嗎?”
愛莉沙面部一抽,這個女人絲毫不像一個階下囚,不給她這個高位者絲毫的面子。
“那為什麼要對紫藤號的船員進行屠殺?你們當時搶走紫藤號上的是什麼?”莫雲舒問著,同時她死盯著阿朵的臉。
阿朵的臉明顯是凝固住了,雖然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已經全然沒有剛才的那種囂張的神情。
“什麼紫藤號。我不知道。”
阿朵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莫雲舒相信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看到了。”莫雲舒淡定的說著:“關於永晝號上的屠殺,所有的人都被毒死了,是穿灰衣的人乾的。”
“你是誰!”對於莫雲舒的提問阿朵突然變得機警起來。
“逐日號艦長,莫雲舒。”
“紫藤號的事情跟我無關!其它的我一概不知!”阿朵轉過身去,明顯著她想逃避這個問題,而對莫雲舒來說,阿朵現在一切的行為就像是一把解開真相的鑰匙,她必須更深入的去了解真相。
“你進過紫藤號,你也進了紫藤號的倉庫,你見過那死去的屍體嗎?那時他們還不是白骨吧?!”莫雲舒問得咄咄逼人,她不清楚阿朵究竟知道多少,但她堅信阿朵是清楚的。
此時突然隔離阿朵的玻璃開出了一個門,這讓愛莉沙不由的一退,顯得這並不是愛莉沙開的門。
“何需隔著玻璃,進去吧莫。”娜塔麗指了指阿朵的方向,而她跟前的系統中控明顯因為被破壞而閃著紅燈。
阿朵看到莫雲舒也非常的驚訝,她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徒手進來直面自己這個海盜,至少她所知的木星人裡少有這樣的氣魄,阿朵無奈的笑笑,果然只有木星的殖民者才是普遍無能。
莫雲舒沒跟阿朵客氣,她一把將阿朵推在牆壁上,長期健身讓莫雲舒力量十足,再加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