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寂靜的房間裡,漸漸的,變了味道。
大燈早已熄滅,只留了一盞暖黃卻又曖昧的床頭燈。浴室裡除了水聲,也多了令人臉紅心跳的交織著的喘息聲。尤東尋跟餘夏說,開學前一天允許她一覺睡到中午。再接著就傳出了餘夏毫無殺傷力的罵聲。
半個小時後。
室內熱度不減,動靜不小。
只聽見女孩帶著隱隱的哭腔,她在討饒,卻不料在下一秒哭腔被撞地零碎。
男人顧及著她的感受,忍地辛苦,“……你放鬆點……阿呆。”
於是第二天。
當一群經常睡到日上三竿的遊戲宅男醒來爬下樓沒看到早起奮鬥的餘夏時,眼裡都閃過了錯愕,再看到在廚房裡準備早飯的尤東尋,特別是尤東尋一扭過頭心情愉悅地跟他們道早安,然後他們在他脖子上看見可疑的紅色印記時,眼底的錯愕瞬間就變成了意味深長以及你特麼的禽獸不如。
尤東尋:“………”
還好,他現在的臉皮已經厚地堪比刀槍不入的城牆了,直接無視掉這群單身狗譴責的目光,繼續準備早餐。
盛了一碗白粥,碗麵兒上還冒著熱氣,扭扭白煙往上飄,再拿了顆鹹鴨蛋。
再簡單不過的搭配,尤東尋是給樓上賴床不起的餘夏拿的,盯著看了手裡的兩樣幾秒後,他蹙了蹙眉,轉過身衝著張燁抬了抬下巴:“去早餐店買點小籠包回來。”
白粥容易餓,餘夏就是個不能餓,一餓就在他面前使勁鬧騰的小祖宗。
張燁翻了個白眼,嘖嘖嘖地吐槽了句妻奴後,轉身去客廳拿了錢包。
不多時,就聽到了大門被甩上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戰隊經理季鞅沉懶洋洋地提醒了一句。
“看見沒……”他抬手指了指賴在沙發上補回籠覺的幾人,眉梢一挑,“這些都是單身狗腐爛的屍體。”
尤東尋一點就通,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他才想著買房,買一層公寓。
不過這時,聽到這話,他自然是頭也不抬地給懟回去:“噢,忘了跟你們說了,這個夏天電費有點高,我建議你們也兩人一間,能少開個空調就少開個空調。”
季鞅沉垂下眼,不吭聲了。
其餘人:“………”
尤東尋卻還嫌不夠,左腳踏上階梯前,微微側過臉,不帶感情地呵了一下,“冬天也能互相抱著取暖。”
眾人:“…………………………”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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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是大學四年來最忙碌的一年。
畢業論文的選題撰寫修改定稿就是一件龐大的工程。
還要加上下半學期的畢業實習。
1706班班助在離開大學後在微信群裡給他們打了一記預防針,講的就是這些。
“等出了社會你們就會知道,嘛的,學校簡直就是天堂。”
有同學附和了一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班助發了個“這裡,痛”的表情包,表情包是個白色小人,手指著自己的心臟,生無可戀的樣子。
“哈個屁,我跟你們講,大四是踏進社會的預備階段,也是能忙死你們的,到時候班主任就會各種催實習找到了麼在哪裡實習啊就業協議書籤了沒有等等等等。”
餘夏聽完了語音,眨眨眼。
她蹙了蹙眉託著下巴,開始思考人生了。
他們是大四才被允許報考教師資格證的,也就是說,在被稱之為壓力最大的時光裡她還要給自己擠時間備考。
她報的是高中的,如果筆試過了要進行面試的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