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被趙琰一眼給瞪了回去,可不敢把背後的秘密,闡述出來。
坐在清吧裡,幾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
蘇海燕的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一手【後來】,對於趙琰這傢伙來說,到底存在什麼意義呢?
歌聲迴盪之際,趙琰自斟自飲,喝了不少。
旁邊的酒保,只調了一種酒,而且用個小冰桶來裝。
趙琰就用個白酒壺,一壺一壺地往裡勺,往嘴裡倒。
旁人看著,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一樣。
“他喝的,該不會張龍挑的聖水觀音吧?”
“我看那顏色,聞那味道,像!”
“哎喲喂,這玩意,我喝一小杯都得躺屍,他這樣喝……豈不是直接搞昏迷了?”
“那是你酒量不行,換我來,我就當啤酒來喝!”
“你啊?呵,得了吧,有人測試過,一杯聖水觀音,看著酒精度數只有五六十,可實際上一杯下去,等於三瓶茅臺!”
“……”
清吧內的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
一旁的蘇海燕不禁好奇起來。
她放下手裡的啤酒,正準備拿起酒杯往小冰桶裡伸。
一旁的趙琰,連忙阻攔。
“你今晚不打算跟我去,那你可以試試。”
“如果你還想跟著我去,我勸你最好把杯子放下,別打這玩意裡頭的主意。”
趙琰的話落下,跟前的酒保張龍,不禁苦笑起來。
“美女,這回你得聽他的。”
“這玩意太猛了,雖然是我調出來的,但我也只喝過一次。”
“而且那一次,我醉了三天,如果不是朋友送我去醫院打葡萄糖,估計我就已經回不來了!”
他們二人越是這麼說,跟前的蘇海燕就越是感覺好奇。
在她看來,這世上真有那麼一種酒,能達到這麼濃烈的程度嗎?
如果真有這麼厲害,自己不嘗試一下,怎麼說得過去?
可是……
如果這是真的!
那自己今晚豈不是跟不上這傢伙的步伐咯?
蘇海燕越想越是鬱悶。
她嘟囔著,最後還是把手裡的杯子放下。
“哼,又說這個酒有多厲害。”
“那你跟喝白開水似的,這不是鬧著玩嗎?”
蘇海燕的話撂下,趙琰尷尬一笑:“說起來有點不太好意思!”
“我對這種酒……恰好沒有太大的感覺。”
“在我看來,它僅僅是高度酒,光是這小冰桶的量,還不足以讓我昏睡過去。”
趙琰的話撂下,一旁的張龍也無奈地點了點頭。
實際上,對方並沒有開玩笑,他這款酒,懲戒過許多嘴硬的人。
唯獨趙琰,能在它的面前,彰顯神威。
“好,這酒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這首歌是怎麼回事?”
“總不能吊著我胃口,一個答案都不給我吧?”
蘇海燕鬱悶地說著。
趙琰見此,不禁有些無奈起來。
他搖了搖頭:“等會,我上去唱了,你就知道了。”
說著,趙琰也不打算隱瞞,朝著跟前的小舞臺走去。
“他幹嘛?”
蘇海燕看向張龍。
張龍饒有意思地笑了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我勸你,把紙巾準備好!”
蘇海燕只覺得張龍的話太誇張了。
直至趙琰站在小舞臺上,用煙嗓開口,唱出那勾人心魄的歌聲。
這一刻,蘇海燕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