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些不同的。是我以貌取人了。”
她放下酒杯,拈起他的名片,像撲克牌高手玩牌那樣讓名片在她指間跳動反轉,“回去吧,探員。你很快就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到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
gary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做點威脅,“我們其實很早就有了希瑞許多不合法行為的證據,只是——”
唯安再一次打斷他,“如果不是透過合法途徑得到的,就不能被稱為‘證據’了,探員。”她說完,又笑了,“我想,在這一點上,我們是有共識的。”
這一次,gary沒再感到被冒犯,他從她的眼睛裡得到了某種暗示,他笑了,“我想,我們剛才確實是建立了共識。”
他沒再不識趣地逗留,起身向唯安致意,“期待我們下次見面,雷頓小姐。”
唯安對他舉舉酒杯。
韋嘉珩到了之後,唯安把gary已經來訪的事情告訴他。
“每個總統候選人背後都貼著一個靶子!”韋嘉珩拊掌大笑,“fbi盯上希瑞很久了!不然,她之前那些郵件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他們養著不少駭客呢。只是,就像你對gary說的,只有從合法途徑取得的證據,才能拿來對付她。現在可不是胡佛的時代了。”
唯安又叫了一次酒,“你不是還猜測過我從前曾經為fbi工作過麼?”
韋嘉珩揉臉,“你還記得呢!”
“我很記仇的。”
他和唯安碰碰酒杯,“所以,接下來怎麼做?”
“你注意過麼,ruby和我們說話時,有好幾次都‘我們’代表希瑞?”
“ruby不僅是希瑞的競選經理,過去還是她的私人秘書。她經常為希瑞擬演講稿……”韋嘉珩的眼睛亮了,“她甚至為希瑞回覆一些郵件!所以才會習慣性地用‘我們’這個詞。”
李唯安點點頭,“gary說的那些‘證據’,應該都是從希瑞的電腦裡拿到的,但他們沒有搜查令,所以,即使那些證據足以讓希瑞入罪,他們照樣對希瑞毫無辦法。我們要做的,就是給他們一個搜查令。”
韋嘉珩和她相視而笑,“從ruby那裡下手。”
第二天,ruby派人接唯安和韋嘉珩去競選總部參觀。
見到他們的it總監布萊恩·帕格利亞時,韋嘉珩簡直忍不住要笑了。
他悄悄告訴李唯安,“這哥們完全沒有網路安全方面的工作經驗。”
她訝異,“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這人幾年前在希瑞的辦公室做it顧問。我一個當時在□□工作朋友發現的。”
“現在我不奇怪為什麼fbi拿到了那麼多希瑞的料了。”
參觀時他們還遇到了衛星資訊的一位負責人,那人毫不客氣地對韋嘉珩說,“你們真是幸運,到了這個時候才來,苦工都給我們做了。”
在ruby安撫他說“請他們來只是為了以策萬全而已”之後,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韋嘉珩和李唯安是來充數的,並且,還得向他彙報。
這種過分的樂觀和傲慢充斥在競選總部。
離開後,韋嘉珩跟李唯安說,“知道麼,還有人對我說,不投給希瑞的話,另一位候選人當選了,我這種亞裔的處境會更糟糕,你還會好一點,因為亞裔妹子都很辣。不會有人想把亞裔辣妹驅逐出境的。我就不同了。”
兩人回到酒店,立刻動手。
一如他們猜的,ruby的電腦上有不少希瑞發給她讓她幫助處理的檔案和電郵。ruby甚至有希瑞辦公用的電郵的密碼和許可權。
更荒唐的是,這臺電腦還不止是ruby自己在用。
唯安笑了,“ruby的新婚丈夫nick是個人渣戀童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