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想起自己今天還有日程,他沒帶手機,沒告訴任何人他去了哪裡,想必姚銳這時已經急瘋了。
他走到門口,看到門後的衣帽鉤上掛著一頂似曾相識的棒球帽。
這帽子她也留著呢。
他微笑。
不過,這次,我不打算再讓你予取予奪了。
他隨手把帽子戴上,開啟門。
容朗還沒走到公寓大門口就看見姚銳的車停在門外。
他走過去,開啟車門,坐上去。
直到開到工作室,姚銳一句話都沒說。
容朗心虛地看他,“姚大壯?”
“什麼事?”
“對不起。”
姚銳嘆口氣,“行了,你已經遲到兩個多小時了,快點吧。幸好今天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日程。”
今天本來要練舞的。除了要為來臨的演唱會做準備,即將出專輯的新歌要拍v也要練習。
容朗走進練習室,編舞老師小白和伴舞們剛結束一場練習,有人閒聊,有人喝水,有人對著鏡子琢磨舞步。
大家見到他,紛紛跟他打招呼——
“昨天喝高了?”
“章公子的爬梯看來名不虛傳啊!”
“這次見到大世面了吧?”
容朗訕訕,“是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