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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康心中冷笑一聲,沒料到對方倒是有點兒本事,怕事不管他有沒有做這件事,他們都準備好了所謂的證據,不過……
“既然是巫蠱大事兒,弟子必定配合。”說完這話,他施施然的跟了上去,倒不像是被責問的那一個。
而另一頭的李子清臉色卻不好看,明明他只在一個人的房中動了手腳,為何張靈康也被拉下水。他固然喜歡看張靈康倒黴,道生怕這事兒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等看見帶著幾分得意神色等李虎,李子清還能不明白這是誰的手筆。
王旭魁一臉焦急,一路上忍不住低聲問道:“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會跟巫蠱扯上關係,別說巫蠱,我連祈福咒都施展不出來。”
張靈康只好安撫道:“別擔心,或許只是找我們問問情況。”
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沒走進司法院的大堂,便看見李院主坐在首位坐下,右下角坐著一個陌生的臉孔,一臉怒色顯然也是地位崇高之人。
而兩人之間的主位上,一個男人怒目而視:“張靈康,王旭魁,你二人可認罪?”
王旭魁一看輕這三堂會審的架勢,忍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張靈康卻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帶著幾分無辜問道:“弟子不知何罪之有。”
“還要狡辯!”李院主冷笑一聲,直接將一樣東西扔到他們之間,“這就是你們院子裡頭搜出來的東西,只因為同窗不和,就動用無辜之術,這樣的品行以後還了的。”
張靈康低頭去看那東西,卻見是個布娃娃,上頭扎滿了銀針,還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他看著覺得有幾分好笑,如果真要詛咒一個人的話,憑他的能力還用得著這般多此一舉。
不過,他也不算那麼無辜就是了:“還請院主明察,這東西弟子從未見過。”
王旭魁更是大喊冤枉:“是啊院主,這東西根本不是我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屋子裡頭,說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張靈康適時說道:“李院主,弟子入學統共才三天,就算是想要做,怕是也不能。”
這時候,一直坐在右邊的道長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對面的李院主,淡淡說道:“這話有道理,一個才入學三日的弟子,怎麼可能知道李家大少爺的生辰八字?”
李院主冷笑一聲:“他或許不知,但他身邊的王旭魁在天師府待了三年,必定知道。”
坐在上首的了非真人是司法堂的堂主,自來知道李玉華與許遠山不和,今日李院主說察覺巫蠱之力,要求搜查天師府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妙。
果然,最後在許鈺房中搜出了那東西,許鈺是許遠山的親外甥,他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方才他首先發話,是想要這個弟子認下了罪名,到時候許鈺那事兒也好說,總不用在兩位院主之間為難。誰知道這個新進的弟子也不是省心的,條理清晰條條是道的,又有許遠山在旁邊敲邊鼓,倒是不好直接屈打成招。
這時候許鈺也被帶了進來,他年長李子清兩歲,去年已經入道,如今是入道堂的弟子。雖然是許遠山的外甥,但這位從小在舅舅身邊長大,後來索性還改了姓,可見他們的親密。
許鈺也配得上他的名字,遠看頎長挺拔,近看英俊瀟灑。
他一進來,許遠山臉色就緩和了一些,招了招手示意:“鈺兒,站到我身邊來。”
許鈺拱手行禮之後才站到了許遠山身邊,但論風度的話,他倒是比李子清出色許多,不過論天賦的話,卻還是李子清略勝一籌,為此,兩位一直互別苗頭的院主關係更差了。
“鈺兒,你可認得此物?”許遠山開口問道,手中正是另一個巫蠱娃娃,看著跟地上的有幾分相似,上頭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