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抱歉就讓我們回去!”徐爾冬的憤怒終於衝破了防線,他一巴掌拍到身前的桌子上,那有力的肩膀敲擊著桌面打出一陣響聲。
“你不能回去。”莫雲舒並沒有忌於跟前人的氣勢,她反而向前一步,雖然口氣委婉,但是態度卻堅決:“現在發射艙門不允許被開啟。”
“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徐爾冬有些洩氣:“我們只是準備過來吃個飯!而你卻像對待一個囚犯一樣對待我們?”這確實不符合軍隊之間的禮儀。
“實驗出了些問題,你們暫時不能離開,但現在這樣的情況並不是我的初衷。”莫雲舒解釋道,當她知道徐爾冬是被憲兵組用槍請進審訊室時,她也非常吃驚,她所謂對徐爾冬的扣押,應該是更為禮貌和委婉的方式。可她終還是忘記了井上只是一個士官出生,並不懂得軍官們的禮節。
“莫艦長,你在軍隊裡呆過嗎?”徐爾冬向莫雲舒問道,他很難相信一個艦長會以這樣的方式對待自己。
“我曾經在遠征軍服役。”莫雲舒坦誠的回答道。
“哼。”徐爾冬卻並沒有因為莫雲舒的坦誠而變得更加理智,也許長時間的服役再加上這次任務延長了太多的時間,這一切都讓他的心情早已壞到了極致,他大聲的向莫雲舒質問道:“難道遠征軍比我們高階嗎?難道遠征軍就能比先驅軍高一等嗎?為什麼現在明明沒有軍銜的你卻能扣壓我們?!”
“我....“莫雲舒看得出徐爾冬的激動,她自己也知道太空旅行並不容易,基於如此,她不想多做爭辯。
然而徐爾冬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似乎此刻這個言談得體的莫雲舒成了他情緒的發洩點:
“別忘了!還活著的遠征軍們,是誰犧牲了自己把你們救了回來。”
“徐艦長,請你不要激動。”莫雲舒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以至於徐爾冬的咆哮將憲兵引來,但莫雲舒也沒有想過要動粗
“是我們火星殖民星派遣的溫迪沙.奧加娜,盾級艦艇有多少是我們火星派遣的戰士,是她們用生命把你們從死亡線上換了回來!”徐爾冬揮動著自己的手,嘴裡的唾沫和他的憤怒一樣控制不了,他不斷的提醒著莫雲舒,是溫迪沙的才換來最後的和平。
莫雲舒不知道再如何把話接下去,她只看到自己的雙手在顫抖著。
“莫艦長,希望你明白,不要覺得自己是一個曾經的遠征軍就覺得自己戰功赫赫,難道我們守護著自己的行星就沒有你們偉大嗎?如果死去的盾級艦艇的戰士們知道他們的性命換回得是你們這一群軟弱無能的寄生蟲,我想他們泉下之靈也不會安息!”
徐爾冬看著渾身顫抖的莫雲舒,說上了最後一句話:“如果你為此感動恥辱與憤怒,你為什麼不跟著去死呢?”
眼前的世界開始劇烈的旋轉,無論徐爾冬如何的咆哮她的耳中什麼都聽不到。
呼吸..呼吸變得緊促而困難,莫雲舒跌跌撞撞來到牆邊,她在口袋裡摸索著自己藥,那雙手劇烈抖動著讓她無法找準方向。
“莫艦長!莫艦長!!”
“快!快找醫療組,通知恩格爾博士!”
莫雲舒看著天花板上強烈的白光,一個紅髮從眼前閃過,溫迪沙將她抱在懷裡。
“舒,不要怕,我在這裡。”
“莫,你沒事吧?”娜塔麗接過莫雲舒手,在昏迷中莫雲舒一直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不要怕,我在這裡。”
莫雲舒配合著抓住娜塔麗力得手,那力度一點都不像昏迷的人。
“莫,你醒了嗎?”娜塔麗跟著問道,但是床上的不有任何反應。
“明河說她這次有點嚴重,所以藥物加量了。”一旁的井上說道,他自己敢對扣押徐爾冬這件事情有些後悔,不過鑑於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