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多少苦，流多少血。
林冬注意到了他，她停下來朝他走過來，臉上，脖子上，鎖骨上全是汗珠，她看上去心情不錯，沖他一笑，&ldo;站這幹什麼?&rdo;
&ldo;看你跳舞。&rdo;
&ldo;好看嗎?&rdo;
&ldo;好看。&rdo;
她抹去額角的汗。
&ldo;腳不疼嗎?&rdo;
&ldo;不疼。&rdo;她接著又說，&ldo;開始很疼，後來慢慢習慣了。&rdo;
他仍靠在木柱上，&ldo;我聽說你們跳多了，腳尖會出血。&rdo;
&ldo;是啊。&rdo;她的頭髮被汗浸濕了，貼在臉頰上，&ldo;可我是鐵腳。&rdo;
秦樹陽凝視著她，忽然抬起手，幫她撩開那一縷細發。
林冬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ldo;還跳嗎?&rdo;
&ldo;不跳也行。&rdo;
&ldo;進屋吧，風大，你這一身汗吹久了容易感冒。&rdo;
&ldo;嗯。&rdo;
他直起身走開了，林冬忽然叫他一聲。
他回頭，&ldo;怎麼了?&rdo;
&ldo;你腿怎麼樣了?&rdo;
&ldo;沒事。&rdo;
&ldo;那我們就回去吧。&rdo;
&ldo;好。&rdo;
…
告別了方少華，兩人回到鎮上，天色不早，他們在這裡再住一晚，那幫學生還沒有走，背著畫包寫生陸續回來了。
秦樹陽和林冬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也不說話。
傍晚，學生們吃完飯回到各自房間，老遠就聽到吵鬧聲，輕快的腳步越來越近，門開啟了，兩個男同學看到秦樹陽枕著胳膊躺在床上看手機，&ldo;誒?你們回來啦?還以為你們走了。&rdo;
&ldo;你們進山了?&rdo;
&ldo;嗯。&rdo;
&ldo;哇，在山裡待了兩夜!你們去露營嗎?&rdo;
秦樹陽不想和他們解釋太多，直接&ldo;嗯&rdo;了一聲。
&ldo;好玩嗎?山裡沒蛇蟲嗎?&rdo;
&ldo;還行。&rdo;
這不，高曲聽見動靜跑了進來，看見秦樹陽可高興壞了，&ldo;你回來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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