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到老林同志眼睛就那麼盯著自己,便直接打破這種氛圍,將問題問了出來。
“沒什麼,很難想象你的心境會是這麼豁達,以你的這些見解不單單只是一個大隊長的身份。”
老林同志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為什麼那麼看著謝父,可能將謝父代入到了某個人的身上?具體他也說不上來,此時心裡一陣波瀾,但臉上穩如泰山用一個問題給回答了謝父的探究。
“不管是什麼身份那都是為了給老百姓解決問題,現在看來我謝某確實不是一個好乾部,自己家都沒有管好談何來的為老百姓,細細想來確實慚愧。”
老林同志確實有意隱藏,但剛剛他的眼神確實出賣了被謝父看的一清二楚,雖然看的清楚但終究沒有將問題問出來,這便是謝父與人的邊界感。
他另尋話題,說起了自己的失職。
“聽你這麼說,好像是你在給我做什麼檢討。”
老林同志聽出了謝父的言外之意,從謝父的話里老林聽出了另一層含義。
“既然你聽懂了,那就這樣做吧,我這不是在檢討,家裡的事情我失職是我對不起家人,紅衛兵造訪我家不管有沒有搜出什麼東西我不能是冤枉但終究是我家庭的事情,本來我想著去趟縣城跟你商量這件事情,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謝父臉上沒有一點隱瞞,他知道老林聽懂以後他站在原地將事情說的更加清楚了一切。
“老領導並沒有這個意思?你的想法是代表?”
老林從謝父的話中聽出了他的決絕,直接了斷的問出了謝父對於這個問題的最終答案。
“我僅僅代表我自己,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我們都知道上級下發的任務,今天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我還能說我有把握,現在嗎?我沒有多大的把握。”
謝父沒有等到老林同志的應和,將現在所面臨的事情說的更加詳細了一些。
“這件事情我不想給你立馬回覆,我們也一起共事過,於公於私我都不會這樣做。”
老林同志多少有些為難,直接一口回絕了謝父的提議。
“你這人就是一根腦筋,壓根沒想著變通,我謝家白白扣上這麼一個帽子,老子比誰都不服氣,我這要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把那個人給揪出來,老子不受那委屈。”
兩人商量了半天沒商量出個所以然,謝父直接被氣的爆了粗口。
“謝同志,再給你兩分鐘的時間,這件事沒有轉換的餘地,你最好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