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大家一提到大隊長家的閨女就會說大隊長兩口子是個腦子短的,把一個可以上工的丫頭片子送到縣城去讀書,看謝渺現在能開大卡車一半的人算是閉上了嘴。
“會開車能怎麼滴?早晚要嫁出去換彩禮。”
中間一些看不得人好的立馬又開始說起酸話起來。
“對啊,我咋沒想到大隊長家的閨女是不是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我看我兒子就不錯。”
“你得了吧,就你那個兒子整天偷雞摸狗的,大隊長同意才怪。
按我說我孃家侄子就配得上大隊長家閨女。”
兩個老太婆開始自吹自誇起來打斷了大傢伙說話的聲音。
“你們啊就打消這些個想法,人家渺丫頭有物件了,人家還是解放軍同志呢,就你那偷雞摸狗的兒子,還有你那長的滿臉肥肉的侄子壓根配不上人家物件的一點。”
喜娃娘剛剛算是將徐逸晨看了個清清楚楚,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那長的俊俏的面容就能甩莊稼人一整個,就連村子裡下鄉的知青都比不了一點。
“啥?人家有物件了?”
“哎,喜娃他娘,是不是上次來大隊長家的那位解放軍同志啊?”
有些人還有一些印象,開始詢問喜娃娘起來。
“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呢,就是那位同志呢。”
喜娃娘也去過大隊長家看小汽車,現在想想還真是那位解放軍同志,立馬對大家說道。
“這麼一說咱們這些莊稼漢子確實跟人家比不了啊。”
有些人剛萌生的想法被潑了一盆冷水,不說其他的就周圍幾個大隊加起來也找不到張的那麼英俊的男人了。
“是不是不上工了?所有人今天都扣一個工分。”
議論聲在田間越來越大,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分員忍不住朝大家喊道。
田裡的人聽記分員這麼一說立馬開始撿起地上的活計,現在是夏天沒有多少活計一大家子都怕餓肚子,可不想扯閒話把吃肚子的工給丟了。
大家重新開始幹起了活計。
而此時有一個拿著一個鐵鍬的女知青,眼睛一下變得通紅,握著鐵鍬的關節越來越緊,關節處都泛起了白色,可見握的有多緊。
“吱……”
謝渺將車停在了後山,謝渺將車停下後跳下了車。
“丫頭,這一路車都是你開的?還真不得了啊。”
牛棚的徐同志和林同志站在一起看著謝渺,徐同志忍不住還打趣著謝渺。
“爹,你咋來了?”
謝父此時也揹著手在旁邊看著謝渺,跟謝父打完招呼便跑到了車後面,壓根沒有要理他們兩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