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想了許久於是給自家老婆子打了一聲招呼。
現在這種時期讓別人知道自家姑娘身上有這麼一件事兒,後果便不堪設想。
“那位道長執意要進家裡說這些肯定不想讓外人知道。”
謝父彎著腰將菸斗在鞋底子下敲了幾下將菸斗放在了炕桌上,斜著身子躺在了疊好的被子上。
謝父將披在身上的中山裝拉到自己身上蓋好看老婆子還在神遊。
“老婆子,快休息一會兒一會兒還要上工呢,等閨女想說肯定會告訴我們了。”
說完翻了個身就休息了。
謝母聽著自家老頭子說的話也沒再多想躺在炕上就睡了。
謝渺迷迷糊糊睡著感覺自己在做夢又感覺身邊來了一個人,來人穿著一身白衣,看臉上年紀輕輕的整個人又是仙風道骨的。
“你是誰?你怎麼來這裡的這個地方你怎麼會知道?”
謝渺夢裡跟那個人面對面站在空間裡,有些謹慎的問道。
“小姑娘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在你三歲的時候我們見過。”
謝渺按照來人的說法心裡努力回想著看能不能回憶起來,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年而且她現在不是原主應該不會想起來。
但偏偏謝渺想起來了,而且發生的事情壓根不是別人的第一直覺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我為什麼會到這裡?而且身上攜帶這個不可思議的東西,你能夠進來這邊你是不是知道具體原因?”
“我確實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了,只是這些事情不可讓外人知道。”
“我現在需要告訴你的是前世今生都是你一人,只是你現在迴歸了。”
白衣道士說完後轉身之際便消失了。
謝渺也從夢中驚醒了。
另一邊喜娃家。
喜娃她娘從到家一直坐在房沿下面,一聲不吭,地上灑落著兩把小麥,那些小麥看著和正常小麥顏色一點也不一樣。
“娘,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喜娃站在他娘面前給他娘道歉。
“你說你為什麼撿這些回來,咱家是讓你缺吃了還是怎麼樣?你吃這東西?”
“娘,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我看著你和爹天天喝一碗玉米糊糊我心疼,我就想著攢一些咱們可以。。。”
“娘,你別怪喜娃了,你怪俺,都是因為我這腿把咱家拖累成這樣的,娘,對不起。”
屋裡傳來說話聲緊接著一個骨瘦嶙峋的小姑娘拄著一根木頭艱難的走出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出來幹什麼?快到炕上去。”
喜娃他娘看自己閨女走出來急忙擦了把臉就要抱自己閨女進去。
小姑娘沒讓她娘抱她只是一隻手伸出來牽住她孃的手。
“爹,娘我們不治這腿了,咱們以後把我們的家過好行不?從我出生你們就揹著我到處看病,是我拖累了你們,咱們不治了。”
“這丫頭說什麼呢?爹孃肯定把你的腿給治好了,再等等閨女肯定能治好嘞。”
喜娃他娘立馬打斷自家閨女說的話一個勁的說著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