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阿笑起來:「什麼都瞞不過你。」
「說吧。」
「這不是放寒假了嘛。」
「嗯。」賀薄文擠出點洗手液,進行第二次清潔。
「期末考試年級第四。」
「好。」
「不誇誇我嗎?」
賀薄文看她一眼,明白她的小心思:「想要什麼?」
「我能不能不去雅思班了。我又不出國,學這個做什麼。」
「未來可能用得到。」
「那就未來再說。」喬阿往裡進一步,手扒著門框晃了晃身體,「你和奶奶說說唄。」
「自己的事自己說。」
「我不敢嘛。」喬阿忽然攥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小文叔——小文叔——」
賀薄文抽出紙巾擦手,任她磨著。
「小文叔,小文叔最好了,小文叔——我天天在家學習。」
賀薄文被她這句給逗樂了,扔了紙巾,笑著說:「看你表現。」
喬阿反應了兩秒,頓時激動地跳起來:「謝謝小文叔。」
賀薄文走出衛生間:「還沒答應。」
「好不容易放假,我得多陪陪你啊,以後上大學更難在一起了,是吧小文叔。」
賀薄文懶得理她,往臥室去了。
喬阿跟他進來:「你自己在家也寂寞,有我陪著心情好,活得更久。」
賀薄文笑了笑,脫下毛衣,裡面是件略緊的黑色圓領襯衫,包裹著好看的身體線條。
喬阿自在地坐在椅子裡:「當著我面就脫,你害不害臊?」
「那你還不出去?」
喬阿晃晃腿:「算了,你也沒什麼好看的。」
賀薄文沒有繼續脫,套上件家居服,拎著毛衣從她旁邊過去:「你安靜點,我活得更久。」
喬阿衝過去,直接跳到他背上。賀薄文立馬兜住她,怕人掉下去:「幾歲了?像什麼話?下去。」
喬阿手臂鎖住他脖子:「求我。」
「我要摔了。」
「摔啊,摔。」
賀薄文走到沙發邊,握住她的手腕,還就把她摔到了沙發上。喬阿一屁股跌在靠枕上,不服地勾住他的腰,虛張聲勢:「尾椎斷了,殘了殘了,你要養我一輩子,老婆也別想娶了。」
賀薄文被她纏得脫不了身,一手撐在沙發背上,一手按在她頭邊:「那你叫一聲爸。」
喬阿頓時就鬆開腿,一腳踩在他腹部,將人推遠:「少佔我便宜!」
「好了,不鬧了。」賀薄文拿上衣服,頓時變了個臉色,「上去學習,否則免談。」
「慢走啊小文叔。」喬阿也起身往樓梯去,三兩步一回頭,「可以提供聊天、按摩服務,有事叫我哦。」
「喬阿。」他的聲音忽然嚴肅下來。
喬阿立定看他。
「有些玩笑跟我開了就算了,在外面要注意言辭。」
「知道知道。」
……
寒假時間不長,喬阿和晚文的雅思課都被停掉。儘管如此,還有數理化補習班,零零碎碎加起來佔了一半寒假時間。
在兩人都閒下來的一天,賀薄文帶喬阿去了趟西城看喬品祥——喬阿的爺爺。
賀薄文與這位老人只有兩面之緣,鑑於喬阿的關係,本該拜訪,但難免一頓午餐。他擔心自己的習慣會讓雙方覺得不自在,便只送喬阿到樓下。
他說自己去附近用餐,隨便轉轉,讓她不急著出來。
老兩口單獨住在這裡,小兩居室,不算富裕,因為錢都貼補了兩個孫子。
喬阿提著禮品上去,陪喬品祥聊會天,又下了三局棋。
到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