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入到分身術的修煉之中,彷彿要將心中的思念與牽掛都轉化為修煉的動力。
秦峰潛心修煉之際,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
此時,在那遙遠的飛舟的另一處客房中,張家管事面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他口中不停地嘟囔著:
“哼,真是可惡至極!不就是化神期嗎?我們張家又不是缺化神期的高手。嘚瑟個什麼勁兒啊,臭小子,看我們張家不把你給收拾了……”
一邊說著,他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接著拿出傳音玉符,準備聯絡張家大長老。
很快,虛空之中浮現出一位面容肥碩、頭髮花白且表情陰沉的老者。老者目光如電,緊緊盯著張家管事,沉聲道:
“嘿,你這老東西,聯絡老夫所為何事?速速說來,要是說不出個合理的緣由,等你回到張家,老夫定要劈了你。老夫現在正煩著呢。”
那語氣中滿是不耐煩與威嚴,彷彿只要張家管事無法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一場雷霆之怒便會瞬間降臨。
張家管事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冒出,彷彿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他深知此事必須彙報,畢竟張兵可是大長老特意吩咐要教訓的人,如今卻被一名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強者收為門下,這怎能不讓他心驚膽戰?又豈敢不向自家主子彙報一番呢?更何況他對秦峰與王胖子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更是厭惡至極。
他一邊慌亂地擦著冷汗,一邊膽戰心驚地望著那虛擬螢幕,聲音顫抖著說道:
“大大大長老,您先彆著急,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名化神期的強者來到了咱們張家在非洲的地盤,他竟然把張斌收為了徒弟。這我實在是萬萬沒想到啊,您說說這可怎麼辦呢?要是這名強者要去張家報仇,或者等張兵日後修煉有成……”
話說到這裡,只見那虛擬螢幕中的大長老已然惱怒到了極點,冷哼一聲,如同悶雷炸響:
“哼,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嗎?瞎嘚瑟個什麼勁?再說了,那張兵那臭小子,不就是修為被我給廢了嗎?就算他現在有了靠山,也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他又能把我怎麼樣?”
大長老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滿是不屑,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霸氣地說道:
“你就帶著那個化神期修士直接來我們張家。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居然敢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裡。我要對付的人,竟然敢收他為徒,竟然不給老夫面子,哼,簡直是找死!”
說完,張家大長老也不多說一個字,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通訊。
張家管事望著手中已然被結束通話通訊的玉符,滿臉陰險狡詐之色。
他惡毒地盯著秦峰等人所在客房的方向,那眼神彷彿淬了毒一般,充滿了惡意。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
“哼,化神期強者又怎麼樣?再厲害能厲害過我們張家嗎?到時候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敢在我們張家的飛舟上嘚瑟,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罷,他的面色陡然一變,仿若換了一個人似的,瞬間收起了那惡毒的神情,換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出了臥室,忙碌去了。
彷彿剛才那個滿心惡毒的人從未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