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間,秦峰與趙雲二人從夏國皇陵之中閒庭信步而出。李強將軍甫一瞧見秦峰露面,便腳下生風,疾步趨近,匆匆行至秦峰身旁,抱拳深躬行禮道:
“秦大師,老皇主已然久候多時,請隨我來。”
“嗯。”
秦峰微微頷首。言罷,便偕同李強將軍一同飛身趕赴夏國皇宮之內。
於此地,正欲同夏玲玉一道研討秦峰此行的成果。皇帝見秦峰到來,頓時眉開眼笑,自龍椅上款款而下,笑意盈盈地行至秦峰跟前。
“秦道友啊,未料您竟如此迅疾就出來了,不知您在皇陵之中斬獲了何種寶貝啊?我們夏國老祖在皇陵之中戍守多年,不知您可曾與其謀面呀?”
“哦?夏國老祖?”
秦峰面露疑雲,目光徑直投向了夏國老皇帝。
“前輩所言之物莫非是一具金色的棺槨吧?”
說話的瞬間,只見秦峰雙眼眯起,隱隱透露出絲絲殺意與慍色。夏國老皇帝聽聞秦峰這番言辭,心中當即知曉大事不妙,定然是發生了極為重大的事端。
他於心中暗自揣度,莫非在皇陵之內,老祖他老人家觸怒了秦道友不成?
然而表面上,夏國皇帝依舊面色如常,緩緩點了點頭。
“正是如此呀,秦道友,我們夏國老祖在皇陵之中戍守多年,不知秦道友您是否見到了他?老祖他老人家在皇陵之中戍守多年,若有何處失當之處,還望小友寬宥啊!”
然而秦峰聽聞此番言語,很是不悅地輕輕擺手。
“哼,你們夏國老祖著實膽大包天,我剛踏入其中,他便妄圖奪舍於我,幸而我身旁有大帝境界的強者護佑,否則,豈不成了為他人作嫁衣裳?”
說話之時,秦峰還輕拍了拍身旁趙雲的肩膀,雙目眯起,直勾勾地望向了夏國老皇帝。夏國老皇帝聽聞此言,腳步虛浮,後退兩步,一屁股癱坐在地。
“咚”的一聲,口中還不停喃喃自語:
“這……這怎會這般?”
此時的夏國皇帝面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本欲以寶物答謝秦峰,豈料竟會發生此等事?念及此處,夏國老皇帝忙不迭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女兒夏玲玉。
一旁的夏玲玉看得目瞪口呆,她萬萬未曾料到他們老祖竟然敢對秦峰做出此等劣行,不由得額上汗珠滾滾而下。
她見老皇帝將求助的目光投來,不由露出一抹苦笑,連忙邁著細碎的步子行至秦峰近前,微微躬身。
“秦道友啊,還望您切莫怪罪,若是如此,還望給小女子些許薄面,饒恕她老人家。老祖死便死了,切莫牽連我父皇才是。”
“哈哈哈,玲玉啊,我未曾遷怒於你父皇,只是有意將皇陵之內所發生之事向你們全盤托出罷了。”
秦峰神色淡定安然,悠悠地揮了揮手,接著說道:
“況且,我已然將你們夏國寶庫中的珍稀寶物盡皆取走,這也權當是對你們夏國老祖肆意妄為的懲戒了。”
夏國老皇帝聞得秦峰此語,面色瞬間變得煞白如霜。聽了這番言辭,他心痛得猶如萬箭攢心,慌慌張張從地上狼狽爬起,強擠出幾分笑顏,說道:
“哈哈,秦道友啊,那些不過是些微末之物罷了,道友拿去就拿去了,只要不怪罪我們夏國皇室,那便足矣。”
夏林玉見父皇如此言說,頓時喜不自禁,趕忙精心為秦峰烹製了一杯香茗,還朝秦峰暗送秋波。
“道友啊,請喝茶。”
她誠惶誠恐地將茶杯恭謹地捧至秦峰面前,其心意不言而喻,只盼著秦峰飲下這杯茶,往後不再追究夏國皇室的責任。
瞧著夏玲玉這般聰慧機敏,夏國老皇帝不由滿臉欣然,畢竟秦峰身旁跟隨的那位白袍將軍,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