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著吧,反正我也沒幾年好活,費這個事幹什麼……”
梁如琢眸色一暗,悲哀被垂下的睫毛掩住。他環住文羚的腰把人扣在身前,伸進他腰帶裡攥他的小東西:“再任性,我可真要弄哭你了。”
文羚往他臂彎裡一癱:“來啊,及時行樂。”
文羚纖瘦的身體很難再胖起來,即使梁如琢每天換著花樣按著食譜給文羚做吃的,他也食慾不佳,每次都是為了不讓梁如琢難過才艱難地吃下一點。
兩個人裹纏在被窩裡,文羚把他的套子剝下去扔進垃圾桶,回頭用水光粼粼的眼睛望著他,要他弄進自己身體裡。梁如琢當即底下一熱,險些就出來了。
文羚依賴地鑽進他手臂底下,黏糊地舔他嘴唇:“我要是能生小寶寶就好了,以後你不會太寂寞。我們以後領養一個小孩兒嗎?”
這個小鬼頭就像天生知道怎麼拿捏他一樣,梁如琢渾身都絲絲縷縷流竄著疼痛。他低頭回應一個熱烈的吻,然後訓斥他:“你是我唯一的小孩兒。”
這一天梁如琢是真的生氣了,在床上邊頂他邊給他的右手做訓練。他做每件事都羚被照顧得不停哭叫叔叔我知道錯了。
文羚累倒在他臂彎裡,輕輕扶著他的腰,埋頭在他肩窩裡笑。笑著笑著就哭得滿臉是淚,紅著鼻尖告訴他,我不想死。
梁如琢輕拍著他的背:“很快就會好起來了,下週我們去佛羅倫薩,最近多吃一點,不然玩起來會累。”
還好,他的身體還沒有糟糕到那種地步,如果不是這場大火,這個孩子的狀態還能更好一些。
文羚常常在夜晚鑽進他懷裡,似乎只有抱著一個東西才能安心入睡,所以梁如琢買了一隻雪白的毛絨小羊塞進他懷裡,囑咐他說自己今晚有工作必須出去一趟,明早回來。
文羚很乖地點頭:“你要上夜班嗎?”
“偶爾也會忙,乖。”梁如琢俯身吻他的額頭,“晚安。”
離別墅三十公里外的一座白色教堂座落在楓樹林中,上空時常盤旋著幾隻黑鷹。
梁如琢摘掉手套走進去,摸出一枚胸針交給牧師。牧師向他行禮,轉身引他進入通往地下的入口。
悠長漆黑的樓梯螺旋通往地下,經過幾道門禁之後才再次明亮輝煌起來,時不時就能嗅到一股血腥味從空氣中飄過。
地下拳場廝殺激烈,熱鬧非凡。潮水般的尖叫和粗魯的咒罵聲此起彼伏。
一位體格十分健壯的英俊男人迎了出來,半袖t恤下肌肉蓬勃有力,雙臂滿布刺青,脖頸掛著一枚銀色十字架。
“hey,如琢,好久沒有見過你了。”威爾斯熱情地與他擁抱,臉頰相貼,攬著他脖頸進拳場敘舊。
威爾斯開了一瓶拉菲,他喜歡優雅品嚐葡萄酒的同時欣賞血肉橫飛的比賽。場上有位俄國佬已經連勝了十多場,正在吼叫著向觀眾們展示他雄壯的姿態以獲得更多投注的金錢。
聊起家庭,梁如琢說自己快結婚了,和一個男孩子。
威爾斯挑眉大笑,男人操起來很帶勁,他十分理解梁如琢這種沒什麼感情的男人追求的身體婚姻。他想看看被老朋友看上的是什麼美豔貨色,一見照片才知道真的是個小男孩,白白弱弱的,臉上好像寫著“請您用力欺負我”。
“難以置信。”威爾斯醒著杯中紅酒感嘆,“你從前口味可沒這麼清淡,之前跟你的那位老師呢?”
“噢麻煩幫我保密……”梁如琢揉著太陽穴笑笑,“小孩子最喜歡吃醋,會哭的,我得哄很久很久。”
“當然。聽說疼老婆是中國人的傳統。”威爾斯哂笑,用中文說。“來找我有什麼事?”
場上比賽又一次開始,幾個回合下來,對手明顯支援不住俄國佬的猛烈攻勢。威爾斯看出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