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雖然雙手被拷住,但最靈活的尾巴沒有被控制,橫亙在兩人之間,電光積蓄,炫目的藍光匯聚於尾尖,指向白楚年的喉嚨,如同一把高壓電擊槍在alpha脖頸前搖動威脅。
白楚年直接用手握住了他電光強盛的尾巴。
但高壓電流並未將他劈成一縷焦炭,而是在他掌心中熄滅,連著蘭波整條魚尾都喪失了光亮。
蘭波一向毫無波瀾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慌。
白楚年抬起小腿壓住他胡亂掙扎的魚尾,俯身壓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親吻,舌尖粗魯地舔開蘭波緊咬的牙關。
唔蘭波扭動起來,涎水流出唇角,燙。
王就負起產卵的責任吧。
好燙
你是什麼王啊。白楚年伸出舌尖舔淨蘭波唇角的涎水,彎起眼睛逗弄獵物,像故事書裡畫的那種嗎,你有珊瑚和珍珠鑲在一起的寶座嗎?
有
那我能在那上面操你嗎。
蘭波聽到這話時身體戰慄起來,有種被褻瀆的怒意和恐慌,尾尖卻只能顫巍巍無力地捲上alpha的手臂。
兩人僵持了一個多小時,蘭波頸肩白皙的面板上落滿了淡紅的牙印,半闔著眼仰面躺著喘氣。
白楚年疲憊地臥在他身邊,手墊在拷住蘭波雙手的鐵藝欄杆內沿,免得磨破omega 的面板。
他從海島乘快艇上岸,再開車回市區,花了四個多小時,中間連廁所都沒來得及上,況且今天在訓練基地講了一整天的課,其實精神上已經非常疲勞了。他蜷著身子側躺在床上,額頭貼著蘭波的肩頭,手臂搭在他腰間,嗅著omega 的氣味昏睡過去,眼瞼紅了一圈。
第53章
白楚年頭痛得厲害,太陽穴像要裂開似的,夢裡突然有種墜落的感覺,他猛地驚醒,下意識想要抱緊懷裡的omega,但身邊空無一人。
蘭波?白楚年緩慢爬起來,搓掉粘在睫毛上的乾涸水漬,懵懵地在床上坐了一會兒。
床頭的鐵藝欄杆已經被電流產生的高溫熔化,床邊的魚缸裡也僅僅剩下幾隻半死不活的藍光水母,蘭波不在臥室。
白楚年昨晚睡前沒脫衣服,頭髮也亂蓬蓬地炸著,趿拉上拖鞋走出臥室,去客廳書房健身室都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影,家裡靜悄悄的。
他開始翻箱倒櫃找蘭波的發票和證本。
家裡所有抽屜全被他抽了出來,翻了個底朝天,掀了地毯床單,把每一個可能藏匿檔案的角落都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