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毫不掩飾自己熾熱的目光,露骨的視線落在alpha神情專注的臉上,長蹼的手水淋淋地撫摸他清俊的五官輪廓。
鐵鏈全部擰斷後,白楚年遲疑地向他伸出手:你可以扶我。
鐵鏈脫落後,蘭波臉上的傷口逐漸癒合,面板光潔如初,手肘撐著池沿,湊近alpha的臉,輕柔磁性的嗓音貼近耳邊問他:你一直在看我,是想和我接吻嗎?
之前在培育期不能說連貫句子的時候還不明顯,他的聲音很像白楚年喜歡的一個法國歌手,長著一張天使般柔美的臉蛋,聲線卻如同昂貴咖啡和葡萄酒輕撞杯壁那樣醇沉迷人。
白楚年拼命忍住,向蘭波伸出的手用力地攥成拳。
randi。蘭波支著頭和他對視,你在想這是否算背叛了培育期的我嗎?
我讓你先閉嘴,知道這是哪兒嗎你。白楚年抓住他薄瘦的肩膀,兇悍地咬上他的嘴唇,捕捉他放蕩的舌頭,攫取他賴以呼吸的空氣。
走。他把蘭波從水裡抱出來,讓他與自己胸膛相貼汲取溫暖,冰水讓蘭波的體溫過低,關節僵硬,自愈速度同樣會下降,他身上凌亂的傷口被水泡得發白,短時間內驟熱驟冷對人魚的身體傷害很大。
你的吻技真不錯認真練過嗎。蘭波順從地卷在白楚年身上,尾尖纏住他的左腿,舔著嘴唇回味剛才的吻。
白楚年抱他離開,謹慎地避開監控,低聲說:我能用舌頭給你的尾巴尖打結。
那可不行。蘭波摟著他,細尾尖輕輕蹭他的褲襠,尾巴尖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不能隨便放進嘴裡。
白楚年咬緊的齒縫裡擠出一聲操,幾乎一下就起了反應,他分出一隻手抓住蘭波的尾巴尖塞進褲兜裡,防止他再亂撩撥。
alpha純情的反應取悅到了蘭波,他含住白楚年的耳垂吮了吮:這裡好燙,怎麼紅了,是我說話讓你害羞嗎。
少說話。白楚年釋放了一縷壓迫資訊素,蘭波消耗過頭的腺體現在還很脆弱,被壓迫資訊素刺激到,嘶嘶吸了口氣,伏在alpha肩頭安靜下來:等我操你的時候也要用壓迫資訊素欺負你。
好啊。白楚年翹起唇角,來試試。
現在他才能集中精神專心思考撤離路線。
轉過幾個拐角後,兩個巡邏警員從走廊盡頭與他們迎面相對,他們腰間都佩著槍,見到抱著蘭波的白楚年時愣了愣,立刻從槍套裡抽出手槍,然後聯絡上級報告情況。
拐角的洗手池水龍頭關不嚴,蘭波指尖放電操縱水龍頭開啟,噴湧的水流在蘭波手中形成一把透明榴彈槍,對著那兩個警員連發了六枚水彈。
儘管蘭波沒有將水分子壓縮到標準水化鋼的密度,因此沒有達到真實榴彈的威力,但水彈爆炸時仍具有不小的衝擊,爆炸波將兩個警員衝了出去,水澆了他們一頭一臉,對講機也進水短路,無法再通訊了。
抓穩我。白楚年說。
蘭波聞言摟住了alpha的腰,抓住他後背的衣服。白楚年單手護著懷裡人魚的腰,敏捷的步伐輕踏牆面,每一個坑窪都可能成為他的落腳點,像一隻迅猛獵食的大貓,無聲地越過數道紅色鐳射線,朝計劃好的路線逃出去。
蘭波的武器隨著他們路過的水源而變化,時而是手槍,時而是火箭筒。
他的槍法很準,足夠衝暈對方的高壓水彈一發發精準發射,沒有人能攔住他們的去路。蘭波並沒有讓水制彈藥壓縮成水化鋼彈藥,爆炸後卻只能留下滿地水漬,積水蒸發,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他們受到過攻擊。
純黑賓利等在看守所外,突然聽見看守所內警鈴大作,白楚年和蘭波大概被圍攻追殺了。
多米諾託著下巴趴在車窗邊:這下麻煩了,萬一兩個都被監控拍到證據,我們就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