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出來的。”
該死,就不能問一點他業務範圍內的問題?
莊澤野被接二連三戳中死穴,已經毫無交流慾望了,隨手把易拉罐捏癟扔掉,找了個藉口灰溜溜地走了。
從這天開始,溫辭述正式開啟了打工生涯,整日被鍾可欣抓去公司訓練。
他第二次上ke的課就罷工了,直接被追的滿舞房跑,ke愣是近不了他的身。對此,鍾可欣以為他上次拉筋產生了心理陰影,只好暫停了舞蹈訓練,畢竟當下更重要的是聲樂。
莊澤野和顧鳴赫在錄音室裡編歌,戴著耳機都能聽見隔壁在唱。
“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座座山川相——昂昂昂昂連
呀啦索
那就是青藏高原”
“呀啦索
那就是——青藏——高嗷嗷嗷嗷——”
莊澤野摘下耳機,和顧鳴赫面面相覷,彼此滿臉黑線。
“這傢伙瘋了?”
“……我懷疑潘老師也瘋了。”
隔壁短暫安靜了幾秒,好像潘慧說了句什麼,溫辭述猛地提起繼續飆:“青藏——高——”
最後一個字沒唱完,又跟被戳破的氣球似的“噗”地消失了。
他不死心地繼續:“青藏——高——嗷嗷嗷嗷……”
莊澤野張了張嘴巴,忍不住起身想去隔壁看看,剛一推開門,就被走廊外的人群擠得後退一步。
走道上不知何時擠滿了人,全是公司還沒出道的練習生,或是十八線小糊咖,大家都在興致勃勃地議論吃瓜。
“聽說溫學長和老盧幹起來了,壓腿的時候直接一腳把他踹飛了,剛才還跟潘女士說‘我只想學有品位的歌’,潘女士氣得直接給他點了首《青藏高原》。”
“嘖嘖嘖,吾輩楷模,職場典範啊!”
“哈哈哈哈,現在還差rap老師和樂器老師沒被荼毒了。”
“什麼叫荼毒,我們溫學長明明是在整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