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上層對這個綜藝很重視,你們要牢牢抓住這次時機。”
莊澤野看了眼溫辭述,問:“他簽了多少期?”
她抿了抿嘴:“目前是簽了一半也就是六期,實際合併共錄製三次,後面就由不得我們做主了。”
顧鳴赫點頭,瞭然道:“那應該來得及,就是得辛苦點加加班。”
鍾可欣說:“我會督促老師儘快把deo發過來的,你們的原創曲也抓緊進行,小莊小顧,主要得靠你們倆。好了,現在進行會議的第二項……”
開完會後,溫辭述把她叫到了外面的露臺。
他全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出去後沉著臉道:“你這樣不好,不告訴他們真相,我說過我不想當歌……愛豆。”
鍾可欣剛才在上面跟他講了一堆違約事項,要賠償多少錢,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但發現他根本不買賬,她無奈地開始打感情牌。
“你就當幫姐姐個忙吧,我又不要求你一步到位,至少先去練習室熟悉熟悉環境,沒準兒過幾天就全部想起來了呢。”
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關係到我的工作,你要是違約的話,我就要被炒魷魚了,你不忍心看見姐姐失業吧?現在工作壓力多大啊!”
溫辭述有點意外:“這會影響你的工作?”
鍾可欣一見有戲,立馬抓住不放:“當然,不止是我,你要是不去,這屋子裡所有人都得失業。”
溫辭述沉默了,蹙眉思索著,似乎陷入某種掙扎。他是想要擺脫原來的環境,可也不想毀了別人的事業。
鍾可欣心裡一喜,早知道這樣有效,她剛才就不那麼正兒八經說合同的事了。
“你知道現在找工作有多難嗎,失業對他們來說不僅意味著夢想破滅,也意味著可能吃飯都會成問題。”她苦口婆心地說。
正當她要進一步攻略時,玻璃門外走過來一個人,兩人站在羅馬柱後面,被擋住了身影。
向晚走到露臺邊停下,對著手機說:“媽,我們開完會了,挺順利的。”
“對了,告訴你個好訊息,我要上電視了,就是你常看的那個燕中臺,到時候你可以跟外公他們一起看到我了。我們團也會很快有起色的,不用太擔心。媽,公司前段時間剛發了獎金,我給你買了個按摩儀……”
他說話一口氣連著,好像壓根兒沒給對面講話的機會。
向晚絮絮叨叨了有五分鐘,這才結束通話電話,大致就是在描述flora的美好未來,鍾可欣聽著感覺他畫餅技能比瞿懷民還要嫻熟。
等他走後,她嘆了口氣說:“向晚的媽媽有語言障礙,耳朵也不好使,他十八歲的時候剛攢夠錢去讀大學,就因為家裡出事不得不放棄了,後來帶著他媽媽北上來到星耀,是公司資歷最長的一批練習生。”
“很多黑粉嘲諷他輟學,但是他們不瞭解,出道走紅是他唯一的出路,這孩子不容易,年紀輕輕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她臉上帶著憐惜。
溫辭述前面一直面無表情,直到聽到最後一句,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人也跟他說過同樣的話。
鍾可欣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厲:“他們幾個,全都是懷揣夢想來到星耀的。莊澤野你別看他是個公子哥兒,但人家為了不讓家裡反對,先是努力考了個985,然後又硬擠時間當了兩年練習生,中途跟家裡反抗得相當激烈。顧鳴赫也和他一樣,為了能回國發展,愣是混了很久地下樂隊。還有小南之,他從小學習舞蹈,為了練舞受傷無數,完全是泡在汗水裡長大的。”
鍾可欣眨巴眼睛:“包括你啊,你從五歲開始練舞,一路走到現在很不容易,你們成團的時候說過,要在三年之內做出像樣的成績,讓所有看扁你們的人後悔。你甘心就這麼放棄嗎?忍心讓他們輸得一乾二淨